“王掌櫃的意思是!難道是這偷玉扳指的真正幕後黑手知料此事之後,故此想加害爾等嘛!”
王掌櫃搖了搖頭,深吸了一口氣後,也是微皺了一下眉頭,遂道。
“依王某看,張家的兒子並不會做這樣的事,料想他也沒這個本事!王某並不擔心他,倒是擔心大人在探查賭場的時候,可曾與人爭過口舌?”
“未有!本官在探訪賭場時,似乎未有與人有過爭辯,行事倒也心,甚至都未曾透露過自己一行的身份……”
慢著!好家夥,這王掌櫃究竟是何方神聖!?
駱興突然收住了嘴,再一次雙目緊盯著麵前的這個王掌櫃。
駱興直到現在才剛剛好生上下打量了一番這麵前的王掌櫃,隻見這王掌櫃膚色皙白,一雙濃密的大刀眉下,那一雙眼尾稍向上翹的桃花眼,眼神一副似醉未醉的模樣,看起來倒也挺有韻味。細的八字胡沾在上唇之上又頗有幾分感性。
看似一臉邪魅,但他那高挺的鼻梁,卻又讓人深覺正派,這一副亦正亦邪的五官,倒也不讓人覺得討厭。
換言之,明明就是一副主角臉啊!
怎麼看都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王掌櫃,你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何本官都未曾提過隻字,你卻知曉本官要提張家兒子?!”
“誒,大人,你可真是折煞王某人了,王某人可不是什麼神聖,隻不過此事在我一個當地人看來,實在是一件太淺顯易懂的事了。”
“哦?”
“大人你想,這張家兒子在兗南州可是出了名的賭鬼,街上若是偶然碰到了他,相信大多數人都不惜與他招呼,大人你這樣的一個人皆避之的大賭鬼,要動機和時機,敢問究竟還有誰能比他更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何況大人既然對此案已有所查探,還前往賭場有過了解,像張家兒子這種常年浸泡在賭場之輩,大人又怎會不知情呢?”
駱興深吸了一口氣,雙目緊盯著麵前的王掌櫃,緩緩的道。
“嘶……那王掌櫃的意思是?”
“王某人的意思是,那縱火之人想來必定不是張家兒子所為,有兩點,其一,張家兒子並沒有動機,他若是前來求財,隻需盜竊貴重之物離去便可,何須縱火害命呢?雖都是作奸犯科,但是盜竊相對於縱火殺人,那是罪無數了!可那屋內似乎也並無貴重之物,也不見其翻箱倒櫃,想必此人自然是衝著各位而來的!其二,這神秘人的身手,輕功了得,行動自如,王某人在樓下那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張家兒子絕非有此等的本事和身手!”
王掌櫃頓了頓。
“王某人認為,這偷盜玉扳指之人與縱火之人,應是二人所為才是,大人萬不可將二事與之並論!並且,王某人認為,大人應當早日斷案,亦或是停止斷案!早日上路,離開兗南州才是萬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