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內的金一雄與張福二人看到如此陣勢頓時也有些不知所措。
要這見過世麵的和沒見過世麵的,還真是不一樣。
張福一下子就亂了陣腳,手裏懷抱著那裝有寶貝的布袋,隨即就蹲了下來,慌慌張張的爬到了桌子底下藏了起來。
反觀另一邊的金一雄,在短暫的不知所措之後,立馬就又回過了神來,他立刻卷起了自己的袖子管來,擺出了一副隨機而動的模樣來。
轉眼間的功夫,杜威所帶領的一種捕快與衙役,就將這金一雄團團圍了起來。
“姓杜的!你這是要做什麼!知道老雄我是誰麼!”
知道!怎麼會不知道,畢竟咱也是這兗南州的父母官,就兗南州的這些事情,那是各個了如指掌,杜威是再清楚不過了,清楚地不能再清楚了。
可是,這自己的頂頭上司就在旁邊呆著呢,不好好表現一把,還怎麼升職呢!要麼丟命,要麼丟飯碗,要麼丟烏紗帽,你怎麼選。
當然是富貴險中求啦!別你金一雄了,你就算叫金百雄,金千雄,金萬雄都沒用!
今兒個隻能對不起你了!
隻見杜威冷哼一聲,隨即就扯開了嗓子,對著周圍的人吼道。
“官府辦案!請諸位速速立場!以免造成其不必要的傷害!”
看著這麼一大幫官府的人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這還沒喘幾口氣呢,又大放厥詞要辦案,瞧那幾個大漢各個凶神惡煞的,看起來那絕不是開玩笑的樣子。
那都把話撂在這了,那誰還會這麼不知趣的留在這兒看戲呢!於是乎這在場的所有百姓們可都是一窩蜂的就往外跑了出去。
就連那兩個二哥都也是一個激靈的就往外跑,愣是管不上這{會滿樓}了,畢竟人也就是一打工的,沒必要去賣這個命不是?
見在場的閑雜人等終於陸續的退了場,杜威終於輕咳了一聲,道。
“金一雄,本官勸你還是放棄抵抗,乖乖的隨本官去衙門,這樣一來也能免去你的皮肉之苦。”
“嗬!還真有意思,姓杜的,你倒是和老雄,老雄我憑啥要跟你去衙門,我這是殺了人了,還是搶了你娘子了!”
咱杜大人似乎也是有個毛病,那毛病就是,啥都能好,但你就是不能提他家裏的那個嬌妻,更何況那金一雄還是帶有揶揄的口氣在其中,那杜威更是不能忍了。
杜威憤憤的一跺腳,怒吼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給我拿下!”
“哈哈哈,姓杜的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得罪了我老雄,那就是得罪了我們羅爺!你可知道我們羅爺背後的主子是誰麼!心教主揮眾勇士南下,掃平了你的兗南州,再拉你的娘子回去好好快活快活!讓她好好體驗體驗享受男人的快感!豈不快哉!哈哈哈!”
娘的豈有此理!這欺負人都欺負到這份上了,眼瞧著都蹬鼻子上臉了,還等什麼呀!
“還愣著幹什麼呀!快上啊!”
這金一雄口中的羅爺,這些究竟是哪些號人物,下麵的衙役和捕快們也都是心知肚明的,可後邊的杜威又是跟催命一般的叫喚著,眾捕快和衙役,也都隻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了半會兒之後,便也硬著頭皮往前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