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上文提到馬公公以曲線救國的方式,終於躲過了朱翊琛的鐵鎖,但是至於這個逃脫,是暫時性的逃脫,還是朱翊琛徹底的放過他,最後還得是看他自己造化,是不是真的老老實實了。
隻要不作死,一切都好。
片刻之後,馬公公終究是按照承諾,將誠王朱翊琛帶到了宮中的一個非常偏僻的黑屋裏。
來這馬公公倒是的確肚子裏是有那麼點料的,這不,黑屋的木門剛剛關上,二話不,立刻就‘噗通’一聲,重重的跪在了地上,並對著朱翊琛重重的磕了一個頭,抖抖索索的道。
“奴才罪該萬死!奴才也是被逼無奈!求誠王殿下饒命!求誠王殿下饒命啊!”
朱翊琛見到眼前馬公公這樣的舉動,心中自然了解了一個大概。
隻不過朱翊琛並沒有搭他的話,隻是用一種極為冷漠的眼神,看著跪倒在地的馬公公,就像是一個觀眾,在看一個跳梁醜的表演一樣。
黝黑的黑屋裏一片寂靜,沒有人話,也沒有人做出任何的舉動。
但總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雖槍打出頭鳥這句話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個情況下,總得有個出頭鳥,來打破這片沉默。
而這個出頭鳥的人選,必然就隻有馬公公了。
所幸這位姓馬的公公腦子裏倒是也有那麼幾分覺悟,他非常明白自己眼下的處境究竟是什麼。
那就來一次角色扮演吧!這個出頭鳥的角色,我馬公公今就本色出演一把吧!
但當馬公公做下這個決定之後,突然意識到個問題,那就是兄弟我有心要,卻不知從何起,也不知道怎麼開這個口。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誠王朱翊琛發現這跪在地上的馬公公眼神裏雖帶有一分堅毅,但卻又透露這幾分的左右為難。
這就很有靈性了。
要知道,現在蘇仨還躺在床上呢,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跟你磨豆腐,朱翊琛就算是個脾氣溫和耐心極佳的人,但現在也不是溫和的時機了。
“你為何遲遲不開口話!你這奴才是要耍本王嗎!”
麵對著誠王的問話,馬公公的表情變得越發尷尬,五官也是越擠越緊,隻見他緊緊的咬著下唇,額頭上的汗珠也是慢慢的滲了出來。
顯然朱翊琛似乎已經對這種擠牙膏的遊戲,已經倦怠了。
他知道馬公公現在的狀態是已經屎憋**子了,就差狠狠地在屁股上的臨門一腳了。
隻見朱翊琛那是立刻擼起了袖子口,眼看著就要上去又是一頓猛打了。
終於,在最後的時刻,馬公公終於開了口,把那最後一口牙膏擠了出來。
“誠王殿下!奴才深知禍從口出這個道理,但奴才懇求誠王殿下,奴才一旦開了這個口,還望誠王殿下可以保全奴才日後的安危!”
哦!?這話的可是分量太重了,當馬公公將這句話脫口而出之後,作為誠王的朱翊琛倒也是被這話驚到了。
這究竟是怎麼樣的事,會讓一個公公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