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
“陛下,劉且霽進京城了。”西容在禦書房稟報著:“劉茂儀的下落屬下派人故意透露給劉且霽知曉,不過做得很是謹慎,萬無一失,主子大可放心。相信不久,劉且霽就會以‘泠凰國最大富商’的名義,向您遞帖子進宮了。”
“不必。”鬱孜情冷笑:“與其讓她那麼費事,倒不如我們主動主動。西容,你派人吩咐下去,朕這幾日要帶著月妃和劉茂儀去少平寺,記得讓人放出風聲,同時加強警惕,注意防範。到時候,朕就不相信,那劉且霽知道了這件事,還能坐得住,隻怕連忙出來到朕的大駕要找兒子了。”
“可是主子,您乃一國之君,為了區區一個商人如此大費周章,會不會不值得……”西容擔憂的問道:“屬下知曉屬下越矩,隻是那麼多國家虎視眈眈想要主子的性命,屬下十分擔心主子的安危。”
“無妨。”鬱孜情淡笑道:“有舍才有得啊,西容。何況,你和暗衛們的能力,朕是十分相信的。而且,其他國家最近應該也不會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朕的性命,前提是如果它們這些國家還想活著的話……”
鬱孜情眯起眼睛,瞬間殺氣騰騰。
西容低頭,恭敬的道:“是,屬下即刻去辦。”
鬱孜情拿起筆,開始寫起了聖旨。
“棠輕。”鬱孜情對外麵喊了一聲。
棠輕匆匆走進,跪下道:“陛下有何吩咐。”
“這聖旨分別拿去瑤梨宮和醉韻廳,其他的你看了以後自然明白。”鬱孜情勾起嘴角。
“是,奴婢遵旨。”棠輕走上前,敬畏的看了看鬱孜情,隨後拿下聖旨離開宮殿:“奴婢這就去辦,奴婢告退。”
瑤梨宮——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瑤梨宮月妃乙那樓氏,溫婉賢淑,冰清玉潔。今朕思量許久,於七日後攜同瑤梨宮月妃乙那樓氏及醉韻廳劉氏前往少平寺,為國之百姓與太妃生辰祈福,欽此!”棠輕大聲念道。
“謝主隆恩。”阿依努爾緩緩站起,接下聖旨。
阿依努爾今日一身霞月拖地袍,三千青絲分成三股,旁邊兩邊用冰清百花髻插著,中間則是用鏤空燕尾流蘇作為裝飾,顯得十分高雅,儀態不凡。
棠輕道:“奴婢還得去醉韻廳宣旨,先行告退。”
淺笑如花,對身邊的男侍道:“還不快送棠輕女官。”
“是。”男侍應道。
希仁遣退了所有男侍,站在了阿依努爾身邊,皺眉道:“賤奴真是不知道陛下是怎麼想的,劉茂儀怎麼能與月妃您相比。”
“這是陛下的意思,我們無法改變。”阿依努爾淡笑:“陛下這幾天除了去禦錦殿歇息,昨日便來我這與我下棋,前些日子夜晚也寵幸於我,也是該好好彌補彌補劉茂儀了。”
希仁歎道:“月妃您就是心眼太好了。”
“我心眼好嗎?”阿依努爾問道,隨後輕啟朱唇:“隻要他劉茂儀不搶了陛下,霸占陛下,我自然會對他格外善待。但若是他不聽話了,有了妄想,我便不會留情。聽女官說,他也不過伺候陛下才兩夜。而我,雖然隻是一夜伺候陛下,但陛下可是有來與我下棋用膳。而他劉茂儀呢,隻不過是陛下發泄****的工具而已。但如果他哪一天不是工具了,我便……”阿依努爾將瑤梨宮的花兒折斷,將花瓣一片片的撕下,掉落一地:“我便如此做,你可懂得了,希仁?”
“希仁明白。”希仁惶恐的跪下。
“讓人把這花處理了,換一瓶的花兒吧。”阿依努爾輕柔的說道。
他對她的愛深入骨髓,沒有她,他的心便不會跳動,他不允許任何人搶走她,決不允許!
“是。”
醉韻廳——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醉韻廳劉茂儀劉氏,溫柔可人,才德兼備。今朕思量許久,於七日後攜同瑤梨宮月妃乙那樓氏及醉韻廳劉氏前往少平寺,為國之百姓與太妃生辰祈福,欽此!”棠輕又一次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