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和魏靜恩和平共處了吧!不過,她也沒有必要和魏靜恩和平共處。不管她和商君澤之間發生什麼關係,在這個家裏,她的身份都是女主人,還輪不到魏靜恩來對她冷嘲熱諷的。
魏靜恩的臉色漸漸地漲紅,她瞪著言小歡,厲聲說:“言小歡,你什麼意思!”
比起魏靜恩的激動,言小歡倒顯得淡定許多了,畢竟,她是這裏名正言順的女主人,她說:“魏小姐,個人建議你生氣的時候不要把語調拔得太高,那樣隻會讓人以為是在殺雞。”
魏靜恩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她不敢置信地望著言小歡,說:“你,你竟然,竟然說我是雞!”
言小歡故意裝出一副苦惱的模樣,笑道:“我隻是打個比喻而已,沒有想到如此簡單易懂的道理魏小姐都不能明白,魏小姐的理解能力還真是讓人苦惱啊!”
魏靜恩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看她的模樣似乎恨不得衝上前去狠狠地給言小歡一巴掌,不過似乎礙於商君澤在場,她隻能壓住狠狠地扇言小歡一巴掌地衝動。
深知自己在口舌之上不能討到什麼便宜,魏靜恩坐回了商君澤的身邊,雙手緊緊地握住商君澤的手臂,委屈地說:“君澤,你看她都說了一些什麼話啊!你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欺負我啊?”
似乎早就料到魏靜恩會向商君澤求救,言小歡臉上嘲諷的色彩更加濃鬱了,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商君澤,想要知道他會有怎樣的反應。
商君澤的視線慢慢地從言小歡的身上收了回來,他瞥著一臉委屈的魏靜恩,說:“好了,小恩,你就少說兩句吧!”
魏靜恩不敢置信地望著商君澤,似乎沒有想到商君澤竟然不幫她!
很快地,她的眼睛裏慢慢地盈滿了淚水,那淚水似乎下一秒鍾就有可能衝破眼眶,最後,她用力地咬住下唇,似乎這樣就能將淚水給人回去。她輕輕地搖著頭,對商君澤說:“君澤,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以前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會維護我,站在我這一邊的,你變了。你為什麼要變?難道你已經愛上她了嗎?”
魏靜恩說著手指指著居高臨下地站在樓梯上的言小歡,說:“你說話啊,你難道已經愛上她了嗎?你答應過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會好好地照顧我的。”
順著魏靜恩的手指望向了站在樓梯上的言小歡,對上言小歡嘲諷的視線,商君澤收回了視線,最後望著魏靜恩,說:“小恩,你太激動了,好了,你也出來一天了,也該回家了。”
魏靜恩一張臉“刷”地變得蒼白了,她的聲音顫抖著說:“你竟然趕我走?”
這一刻,站在樓梯上的言小歡覺得自己不過是一個局外者,他們的事情,似乎都與她沒有關係了,她聳聳肩,轉身繼續上樓,然而,回家時候的輕鬆心情已經不複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