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咬鉤了!”
陸行知離開了陸家,和洪通坐在一輛黑色的別克車上。
他關了電話,眼睛斜睨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洪通嘴上抽著一根大雪茄,他吐了一口煙霧,嘴角淺笑道:“陸兄,我萬萬沒想到,那個女人就是殺死了陸行淼的人,你,你是不是早就有殺陸行淼的想法了。”
陸行知看著窗外,臉上看不出喜怒。
“十年前!”
洪通忽然感覺周身毛孔驟縮,有一種莫名的驚恐感,仿佛坐在自己身邊的不是陸行知,而是一條毒蛇。
為了殺一個人,居然隱忍了十年。
陸行知回頭過來對洪通笑道:“這次隻是順水推舟而已。”
洪通點點頭,他並不傻,能夠猜到陸行知心中的用意。
恐怕那個女人也是他的棋子之一,而且是一顆棄子。
“陸先生,現在我們去哪?”洪通看著前麵的橋上停在幾輛警車,在對橋上過往的車輛進行檢查。
“去見見韓國人,到時候又要洪大師出手了!”
洪通點點頭,這件事陸行知已經知會過他了,這事於他有益,他決定親自出手,他手下的門徒陣法能夠迷惑普通人,但是那些韓國古武者就不是那麼好糊弄了。
他們已經商定了好任務時間。
……
另一邊,王大東禦劍帶著孔連如一路追著一輛車。
這輛車一直在疾馳,速度之快,簡直就像一道閃電。
王大東目光所至,頓時就看見了副駕駛上坐著的女人。
那個女人現在仿佛變了一個人,目光冷冽,完全不像今王大東見到的那樣。
而開車的那個人,是一個中年人,胡子拉碴的,穿的衣服和王大東差不多,身材體型也差不多。
王大東心頭一動,並沒有立刻降落下去。
但是孔連如拍打著他的肩頭王大東回頭一看,就看見孔連如翻著死魚眼,嘴中鼓囔著,一個酸臭味頓時就鋪麵而來。
“臥槽!”王大東心頭一跳,尼瑪啊,現在可不能吐啊!
王大東立刻降落在一個房頂上,將這個暈劍的孔連如放下,讓後並指如劍,將那手銬斬下。
“你……”孔連如哇的一聲吐了一地。
“你要幹什麼!”
王大東焦急的道:“你先回警局,我去去就來。”
“你……”
孔連才剛剛伸出手,王大東已經化作一道流光離開了。
臥槽,我話還沒完你就咻的一下跑了。
孔連如連忙打了一個電話讓人來這裏接他,在吩咐人各處的巡警注意。
他剛完,又哇的一聲吐在了他的手機上,就連他都不由得嫌棄了起來。
他覺得,這是他經曆過最恐怖的事情,就連坐飛機都沒有這麼恐怖過。
嘔……
遠離飛劍,遠離王大東……
……
王大東在空中俯瞰著,左右看了看,終於又發現了那輛車。
他壓低了飛劍,正想攔截,就發現這輛車開往了一處廢棄工廠之中。
王大東狐疑的落地,正好看見停在那鏽跡斑斑的鐵門口的轎車,不過裏麵已經沒有了人。
這個地方給王大東充滿了詭異的感覺。
嘎吱!
推開鏽跡斑斑的鐵門,轟的一聲炸響,這個聲音就像一個空曠的倉庫內有個鐵桶落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