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下床就聽到竹屋門打開的聲音,蕭錦天警惕戒備的轉頭,看向竹門方向。
看到熟悉的身影,漸漸的將緊繃的身子放鬆下來。
蒼白的臉色看著精神頭不怎麼好。
劉雨歆看他醒來了,暗道自己時間算得真準,坐到床邊將蜂蜜水遞給他,“喝了,解頭疼。”
蕭錦天沒接過,就著碗沿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
劉雨歆伺候著他,“你真是懶。”喝個水還要人喂。
蕭錦天微皺著眉頭,不在喝了,那神情有些嫌棄這甜甜稠稠的味道。
劉雨歆將碗放在一旁,不用看也知道醒過來的這人是冰木頭,而不是昨晚上的傻子。
“你覺得王猛,王娉婷兩人怎麼樣?”
“不好。”
劉雨歆氣得想抓著他的手給咬一口,“你就不能多說幾個字?”
蕭錦天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一秒,兩秒,三秒後——
劉雨歆果斷的投降,“得,當我沒問。”起身抓過碗裏剩著可以養魚的蜂蜜水。將碗放到一旁的竹桌上。
回頭掏出懷中的花粉瓶子,來到床邊讓蕭錦天躺下。
蕭錦天看著她,“這樣也能行。”隻有胸口的傷口更為嚴重,其他的傷口都好得差不多了。
劉雨歆柳眉一瞪,就兩個字,“躺下。”
蕭錦天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的躺下了。伸手解開衣服,露出胸膛。上麵的箭傷很猙獰。
指尖拂過他胸膛的傷疤,劉雨歆微微皺眉,“要是師父在就好了,這傷疤就能去掉。”
蕭錦天沒搭腔,身體上有沒有傷疤對他來說,都沒差。
劉雨歆心無旁騖的將瓶子裏的花粉抹到他的傷口上,又用內勁將花香送到他的筋脈裏,暖了血液。
額頭上出了薄汗,這才收了手。
蕭錦天起身,微微蹙眉,“已經好了,無需在多此一舉。”
劉雨歆努了努嘴,用手指戳著他另一邊沒受傷的胸膛,“你的傷有沒有好我不知道嗎?乖乖閉嘴。記著這些天不能用內力,直到我說你完全好了為止。”
蕭錦天剛要說,不必。
劉雨歆單手叉腰瞪他,“受傷的人沒資格說不必。不是大夫更沒資格拒絕。起來,肚子餓死了。”
蕭錦天隻能將話給吞到肚子裏,看著她拿起竹桌上的碗,離開。
蕭錦天翻身下床,摸了摸流著暖流的地方,勾了勾唇角。這才抬腳跟了出去。
“別,我們就一對一,別說我們欺負這瘋子。”
“對,猴子,我們在你身後頂著,將這瘋子打趴了,我們弟兄幾個給你洗一個月的內褲,上。”
“就是,弟兄幾個都讚同。猴子,上。”
猴子一甩大刀,扛在肩膀上,回頭看著身後起哄的幾個兄弟,“這可是你們自個答應的。”
“是,是,是,你要贏了,我們二話不說,別說一個月的內褲了,三個月的內褲也給你包了。兄弟幾個,你們說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