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翠翹一遍又一遍的催促下,秦蘇蘇還是眯著眼睛不願意睜開,嘴裏還嘟囔道:“今天是星期六,沒有事情可做,就讓我多睡一會。”
翠翹直接把秦蘇蘇的被子給掀開了,說道:“小姐,是你昨天說的,無論如何都要把你給喊起來,現在你再不起來我就要用功了。”說完手就深了過去,使勁的在秦蘇蘇的胳肢窩裏撓起來,便撓還便說:“小姐,這是你說的,等會你可別打我。”
“不打你,當然不打你,”秦蘇蘇睜開眼睛笑著說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手微微一動扣住翠翹的胳膊,一個翻身,翠翹被秦蘇蘇壓在了下麵,另一隻魔掌向翠翹的胳肢窩撓去。翠翹直接放棄爭奪主動權,手直接伸向秦蘇蘇。
兩個人在床上來回的翻騰打滾,歡快的笑聲震飛了停留在屋簷下的鳥兒,床上的被子都飛向了桌子,衣服已經淩亂不堪。
直到在外麵服侍的侍女過來叫秦蘇蘇,兩個人才停止了打鬧,把衣服胡亂的穿在身上,讓剛過來的侍女看的陣陣狐疑,腦中的小故事已經補充了千萬遍。
這看的翠翹臉色紅紅的,低著頭幫秦蘇蘇收拾被子;秦蘇蘇昂頭挺胸的走了出來,並且偷偷的在剛來的侍女的屁股上抓了一把,笑著出去吃飯去了。
……
秦蘇蘇從側屋走了進來,便看見大堂之上坐了十幾個人,有老又少,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在交談,仔細聽來便聽見他們在討論自己鋪子以後的發展狀況。
這些才是諸葛家最忠誠的人。
“諸位先生今日來晚屬於無意,請贖罪。”秦蘇蘇進來拱手請罪道。
十幾個管事連忙起身,齊聲說道:“見過少夫人。”
秦蘇蘇說了幾句不比多禮,便請他們坐了下來,又和幾個老人們說說家常,突然想到沒有上茶,便叫來幾個侍女讓她們站在這兒奉茶。
一個老人說道:“少夫人,別的話我們就別多說了,我們商量正經的事情吧!”
既然已經開門見山,秦蘇蘇也不再拿捏,說道:“近幾天我才掌的家,特意看了一下賬本,卻發現那麼多的店鋪和作坊的盈利卻不如我最近得到的這個店鋪。”
一個老人一臉愧疚的說道:“我們這群人隻是不重要的一群的人,雖然頭上掛了管事之名,卻從來沒有真正管過多少的事情。”
“什麼?”秦蘇蘇是明白的卻裝作很驚訝的問道:“你從來沒有參與過生意嗎?這都三十多年了,你們都在店鋪裏幹什麼了?”
“其實我們都參與過生意,不過是老爺在世的時候,我們這幾個一直都在幽州打理生意,幫助老爺。”
另一個老頭說道:“朱老說的還是老爺在朝廷做官的時候,諸葛家剛起來,我們跟著老爺,幫老爺著照看生意。”
秦蘇蘇一拍桌子,厲聲說道:“你們看看現在府裏的收益,現在基本都是我們自己用錢來貼補。錢那?錢那?錢都去哪兒了?”
“不願朱老和錢老,是我等無能,沒辦法把手裏的權利給奪回來。”又一個管事的站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