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蘇蘇沒有說話,隻是把手一擺讓鶯梨下去了,然後拿著杯子站了起來,走到辛管事麵前把壺裏麵的水倒了一杯,讓後喝了下去,嘴裏還說道:“水雖然涼了,但是茶味還是不錯的。”
這句話嚇的坐在末手的幾位管事想要起身走開,隻是看到辛管事動也不動,隻好左右看了看,沒有什麼好辦法,隻好低下了頭。
秦蘇蘇看到那幾個人,思量了一下,決定要把剛才那幾個人留住。雖說這幾個人是牆頭草,風吹兩邊倒,但是資格卻是擺那在哪兒的,現在那些忠於諸葛家的管事已經多年沒有管事,已經手生了,需要這群人帶上一帶,從新熟悉一下管理程序。
辛管事看到這種情況,便已經明白已經有幾個人動搖了心思,便把杯子故意摔了下去裝成失手的樣子,無奈的說道:“我看這茶水是喝不成了。”
秦蘇蘇怎麼可能讓辛管事喝不成,轉身就把剛才還裝著不知道是什麼水的杯子給了辛管事,“沒辦法,你多將就一下,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不過,我現在告訴你們,我們家還沒窮到連仆人的茶水都管不了。隻要我有一口喝的,不管如何,我都要給你們弄一口喝的。”把裏麵的水倒掉,倒了點水衝衝杯子,最後把茶水倒好放在辛管事麵前。
辛管事臉色已經變了,但是還是很好的克製自己的情緒,抬腳輕輕的踢了踢自己旁邊的人。這是他們的暗語,意思是隻要到了一定時機,就要對秦蘇蘇發難。
趙管事起身對著秦蘇蘇說道:“少夫人,已經到這兒,我們還是告辭的好。”
下麵的幾個連連點頭,希望趕緊離開這兒,他們真害怕再在這兒多待一會就會尿褲子。他們已經發誓,從此以後再也不來這種場合了,出去後一點瞎話也不說。
現在空氣裏已經殺氣騰騰,就差兩夥人刀劍對砍了。
如果現在這群人走了,諸葛家就在幽州城再也沒法立足,秦蘇蘇自然不會讓他們走。走過去把趙管事生生按了下去,又在他杯子裏倒了一杯水,推到趙管事麵前讓他喝了。
秦蘇蘇說道:“現在我都已經親自為你們奉茶了,不知道諸位有什麼不滿意的?”
“不是的,”下首的李管事笑著說道:“隻是家裏還有人等著我,我這人最害怕的就是女人鬧了,時間長了她又該以為我去了什麼不幹淨的地方。”那笑臉要多難看就多難看,不知道的會以為是哭那。
秦蘇蘇看這事情已經到了該質變的時候了,便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對一下賬目,然後想在家吃飯的就吃飯,不想吃飯的就回家。”
辛管事對著眾人神秘的一笑,並且還暗暗的為自己的機智高興,“我們來的時候隻聽說你是要商量事情,並沒有把賬本帶來,要不我們等明天再來對吧!”
秦蘇蘇拍了拍手,很快有幾個人抬著一個盒子進來了,把盒子上的蓋子拿掉,看到了盒子裏的一大堆賬本。
辛管事臉色一遍,斥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