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個世界最沒有道理的就是女人,特別還是妄想和女人講道理,下場隻有一個。
必敗無疑!
千亦珩看著手臂上已經被包紮好的傷口,那包紮得完美的手法看著格外的賞心悅目,盡管被鬧得頭疼,但是看著這個整齊的包紮也難免微微失神。
回到了沈家,千亦珩這才回過神來,第一時間來到了書房,沈澤霖已經等候多時,自然瞬間察覺到了他受傷的胳膊,淡淡道,“怎麼弄的?”
“一點小傷,不礙事。”千亦珩感受到沈澤霖銳利的目光停駐在他身上,冷冷的泛著殺意,那樣的深沉讓人心有餘悸,大氣都不敢喘一聲,隻能恭敬的頷首等待沈澤霖的發話。
沈澤霖現在已無大礙,氣色是差了點,但是整個人散發出來的王者威嚴卻是最讓人感覺到壓迫的,而此時千亦珩都能感覺到他漸漸靠近過來那恐怖的氣場,“一點小傷嗎?我來看看到底。傷得如何了。”
說時遲那時快,千亦珩還沒有反應過來,受傷的胳膊已然被沈澤霖輕而易舉的捏在手掌中,那酸爽的力道擠壓著傷口處,鑽心的痛楚由神經遍及身體各處,“感覺如何?”
“主人,一切都是屬下保護不利,您想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沈澤霖慵懶的磁性嗓音竄入千亦珩的耳中,明明是那般的漫不經心,但是千亦珩卻膽戰心驚,誠惶誠恐,“您的身體還沒有恢複,不能因此動怒。”
“你還知道我是誰,千亦珩,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沈澤霖勃然大怒,抽回手的瞬間千亦珩的傷口處頓時重新鮮血淋淋,顯然是傷口再次裂開。
“主人息怒,一切都是我的錯,什麼樣的懲罰我都心甘情願。”空氣中的氣壓越來越低,強大的氣場壓迫著千亦珩的神經,在沈澤霖盛怒之下隻能單膝跪下聽從發落,“隻求您不要動怒,保重身體要緊。”
沈澤霖看著跪在麵前忠心耿耿的千亦珩,每次執行任務都是固執的一肩扛,這種死個性他簡直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一時之間氣都消了大半,緊繃著臉不耐煩道,“起來說話,別動不動就下跪,和你說過多少次了。”
又不是以前,那麼多規矩幹什麼!
“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梁毅那個臭小子翅膀硬了,我看就算皮癢了欠收拾!”沈澤霖的怒火轉移到梁毅的身上,放的這狠話,千亦珩已經默默為某人的悲哀而祈禱了,怪隻怪太自作聰明。
沈澤霖是什麼人,難不成他還真指望有那麼本事可以瞞過他的法眼?
“我已經派人去調查那些人了,相信明天就會有結果出來。”千亦珩淡淡回報著事情的經過,看著沈澤霖並不是太好了臉色,回話也變得格外的小心翼翼,“萬幸的是主母沒有大礙,隻不過是受到了一點驚嚇。”
“我知道了,今天你也辛苦了,早點下去休息。”沈澤霖掃了千亦珩兩眼,能夠傷到千亦珩的人並不多,看來對方是打算置蘇沐槿於死地。
也幸虧他事先早有安排,不然趁著他忙不過來的空隙,他的女人可不是要受盡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