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嫂子……”程郢從沙發上起身,一個踉蹌,磕在了桌子一角。
“哎呦!!!”他坐在地上,用手捂頭,慘痛的叫著。
葉芷婷一把推開他,“廢物!”
她拿起lv限量版的挎包,衝向舞池尋找蘇萌。
她跑遍了夜鷹的每一處,也沒有發現蘇萌的身影。
完了,完了,我把小嫂子弄丟了!葉芷婷隻覺得後背陣陣涼意,一種危機感油然而生。
葉芷婷扔下醉酒的程郢,他是夜鷹的常客,一會自有人把他帶到包房,她一點也不擔心,反倒是小嫂子……
a市這麼大,她怎麼去找?萬一小嫂子又被綁架怎麼辦?
葉芷婷越想越害怕,全身打顫。
眼下隻能先通知老哥,讓老哥派人去找。
想著,她便打了計程車。
……
葉家別墅。
男人撫眉坐在書房中的椅子上,腦海中不時浮現出他開門後看見的景象。
他不知道在他找到蘇萌之前,他們兩個發生了什麼。
“哥,哥!”急促的腳步聲破壞了此時沉靜,冷酷的臉上慢慢轉換到平常的樣子。
葉修宸走出書房,在樓梯處碰見了葉芷婷。
葉芷婷止步在樓梯的中央,慌忙說道::小……小嫂子不見了。”
“嗯。”葉修宸輕步走下樓梯,從她的身邊擦過。
葉芷婷詫異的看著老哥平淡的背影,快速跟上去。
“哥!小嫂子不見了你怎麼不急?她受到傷害怎麼辦?!”葉芷婷氣喘籲籲的說著。
他坐在沙發上,一身王者氣概盡顯,盛氣逼人,抬眸直視自家妹妹。
“放心,她好的很。”葉修宸開口道,語氣中帶著冷靜。
葉芷婷聽見了自家老哥的回答,澈眸浮現一抹疑惑,難道老哥知道小嫂子在哪裏?
她抬頭看了一眼蘇萌房間緊閉的房門,猜測道:“小嫂子……回來了?”
葉修宸沒有再說話,抬手看了一眼手腕處的積家hybrismechanica,已經十一點整。
胸口處有一絲擔心,隨後又被憤怒所充斥。
“去睡吧。”
薄唇微啟,帶著一分濁氣,慢步走上樓梯。
葉芷婷皺眉看向他,凝視一會兒從別墅內走出去。
……
“程英英,我小嫂子不見了!”
電話被接通後,葉芷婷衝著電話大喊。
手機那邊的程郢昏昏沉沉的揉了揉自己被震到的耳朵,“大姐……我剛剛睡著……”
“睡什麼睡,我小嫂子不見了,你快來找我!我們去找找!”
程郢砸咂嘴,無法拒絕葉芷婷,隻好從夜鷹的包間離開。
……
第二日,鋪天蓋地的新聞便映入了葉修宸冰冷的眸。
“葉氏夫人與不知名男子夜間幽會。”
“風雲人物葉修宸被扣綠帽子。”
“葉夫人與男子在娛樂場所翻雲覆雨。”
這些字眼遍布了各大新聞網站,而所加入的照片則是一個男人極其曖昧的支撐在蘇萌的身上,仔細看不難看出,蘇萌的上衣已經被褪到了胸口處。
葉修宸敏銳的目光漸漸蒙上一層嗜血的寒光,手機鈴聲不間斷的響著,都被他一一掛斷。
書房門被輕叩幾聲,走進來的是秦逸。
“葉總,公司門口全部都是記者,要怎麼處理?”秦逸筆直站在葉修宸麵前。
食指點了一下鼠標,把網頁關掉,起身道:“去公司。”
寶藍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了葉氏集團門口,男人跨步從車裏走出來,鷹瞬的墨黑沒有一起波瀾。
“葉總,請問您對於昨晚的事情知情麼?”
“葉總,這件事是否屬實?!”
各路記者看見葉修宸,一擁而上,爭先恐後。
他目光淡然的看向這些記者,筆直的身軀凸顯出男人的淩然之氣。
霎時間,如同王者宣判群臣一般,記者們全部閉口不言。
葉修宸沒有再理會他眼中的“烏合之眾”,抬步向公司走去。
到了辦公室,淩若叩門而進,送了一杯咖啡。
“總裁,你最喜歡的咖啡。”淩若姣好的身材輕輕扭動,走到葉修宸的辦公桌前。
葉修宸正處理今天的新聞報道,視線沒有移開一下。
淩若已經習慣葉修宸對自己的態度,轉身的那一刻,嘴角浮現出輕蔑的笑容。
……
已是黃昏,葉修宸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從辦公椅上起身。
“秦逸,去夜鷹。”
一個小時後,兩人來到了這個讓葉氏醜聞遍地的夜鷹。
男人大步走進去,現在這個時間還不是人們醉生夢死的時刻,夜場裏一個人也沒有。
“葉總,您來了。”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向前迎接:“我是夜鷹的主管。”
“給我21號包廂的鑰匙。”
“葉總,夜鷹是有規定的……”
“別讓我說第二遍。”
主管無奈之下,隻能把葉修宸帶到了辦公室,給了21號包廂的鑰匙。
葉修宸與秦逸進入後,便開始查找監控室所在的位置。
“葉總,沒有,已經被人拿走了。”秦逸翻看四周後,得出結論。
主管畢恭畢敬的跟在後麵,他很清楚夜鷹的包間裏從未安裝攝像頭,一定是有人蓄意。
深邃的黑眸看向主管,眼中是毫無溫度的寒意:“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有第四個人知道。”
“那是自然。”主管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睛,低下頭雙手握在腹前應和著。
此時,蘇萌剛剛被葉芷婷帶到家中,一直忙於尋找蘇萌,葉芷婷並不知道今天的新聞報道。
“小嫂子,你怎麼莫名失蹤了?”葉芷婷強硬的把她按在沙發上,頂著大大的黑眼圈埋怨到。
蘇萌沒有心情與葉芷婷討論這件事情,一想到那絕塵而去的跑車,她就感覺到胸口被什麼東西重重堵住,不給她一點呼吸的餘地。
“芷婷,對不起,我想休息一下。”說完,抬步向樓上走去。
葉芷婷看著自家嫂子的背影,給她一種無比落寞的感覺。
是夜。
蘇萌從夢中驚醒。
她夢見葉修宸站在自己麵前,逼問自己為什麼會與其他的男人苟且。
那冰冷徹骨的眸子不帶一絲溫度,嗜血的目光想要把自己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