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沒有本尊的允許,不要到處亂跑,否則的話,你怕是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剛回到古宅中,上官冥夜就沒好氣的甩給我一句。
“我以為隻是很普通朋友吃飯,並沒有多想。”我本就害怕到了極點,經過他這麼一說羅,心裏麵就更加的委屈了。
“最可憐的是李岩,本來還以為遇到了個真心愛自己的人,結果居然落得個這麼個下場。”
不過,說到這裏,我又想到了張弛,盡管他的手段很是殘忍,但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個情種。
“收起你那可悲的憐憫心。”我的心思又一次被上官冥夜看透,冷冰冰的挑動著那雙劍眉說。
“本尊還是那句話,注定已經失去的,就別想要再找回來,不然的話,一切後果,都是咎由自取。”
其實,這時候,我真的很想要問一句,為什麼明知不可為,上官冥夜卻還是執迷不悟千年之久,甚至直到現在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呢。
氣氛變得尷尬起來,上官冥夜再沒有對我說什麼,很快就走了出去。
我一夜未睡,第二天一大早,更是急急地趕往醫院看望李岩。
隻是,我剛進門,就看到她淚流滿麵的躺在床上,左手撫著自己已經變得平平的小腹,哭著對我說:“小容,我的孩子……沒了。”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僅緊緊地握住李岩的手,如果在這個時候告訴她,張弛之所以會選擇和她結婚,不過就是為了複活死去的妻兒,怕是會更加傷她的心。
“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我盡力的勸著李岩,從醫院回來的路上,無意之間竟然摸到了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我本能的看了看周圍,卻沒有看到一個鬼魂。
隻是,一整天過去後,這玉佩再沒有變成紋身,而是以實物的形狀掛在我的脖子上。
我的直覺告訴自己,事情可能越來越嚴重了。
“小容,殿下叫你進去。”我坐在桌子邊發呆的時候,林蕭突然從房間裏麵出來,輕輕的叫了我一聲。
“這是什麼?”我看著擺放在紅木桌子上的黃色符咒,不明白的問了一句。
“這是昨天,我從那對母子身上取下來的。”上官冥夜抬起幽暗的鳳眸,陽光從身後大大的玻璃窗內照進來,正好打在他的黑袍上,整張臉也愈加的透明虛無。
我想了一下,很快把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去了下來,放在了他的麵前說:“這就是為什麼昨天晚上,不管是那對母子還是陳蘭,都不怕我的原因嗎?”
“你還不算太笨。”上官冥夜微微挑了下冷眸,慢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大大的落地窗前,背對著我說了一句。
“容慕可,你的那位朋友李岩被人種了鬼胎,身上的鬼氣暫時不能減退。”
“如果你不想接二連三的鬼母,去附身在她的身上的話,就盡快的帶她出去避避風頭。”
“去哪兒?”我覺得上官冥夜應該不會讓兩個弱女子離開,除非,他有新的發現。
更何況,我是他的鬼新娘,他是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