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醉感激的向著鐵無疆抱拳說道,“多謝大哥。”
雖然鐵無疆給自己安排的隻是一個從五品的小統領職位,但是他能答應自己,為自己安排另外的身份,陳醉已經是大為感激了,更別說還有其他過高的要求了。
辭別了鐵無疆後,陳醉回到了自己家中,給自己的家人留了一張紙條,用茶杯壓住紙條後,便趁著夜黑,再次離開了家中。
……
與此同時,身在皇宮的鐵無疆站在殿門外,望著先前陳醉離去已久的方向,一直深思。
半欽,才喏喏自言自語說道。“天佑陳門三代烈,護國衛民性高潔。前有救國危難時,今又父子戰敵協。瀟瀟風雨蕭瑟夜,聲聲肺腑深情別。若能凱勝歸來日,必不負汝三忠烈。”
“賢弟,希望你真是天機老人所說的應命之人。天極之危就全靠你了。”
……
話說陳醉離家後,來到了北城門外。
京都城門守護嚴密,戌時關門,卯時開放。陳醉到了城門時,離天亮還有一小段時間,便藏身在城門旁的一處房屋角落,等待戌時開門之後才離去。
一直快速趕路,未曾停歇。等到夜黑時分,陳醉又行到了流華鎮。
說來也是巧合,陳醉兩次離家,加上前次歸家,三次都途徑了這座小鎮。當初自己還在這附近偷取一戶農家人的衣衫。
此次再次路過,陳醉也是順路找到了那戶農家小院。當初自己的行為畢竟不甚光彩,此番順道便留下一些錢財,了卻這一因果。
再次翻身進入了小院內,陳醉準備悄悄留下一些財物便走。這時,又聽到了屋內嬌喘的聲音,魅惑入骨。
“靠,你丫的屬馬的,還姓種。一天到晚就知道幹此事。”陳醉心中憤憤的想到,前一次可以說尚且不知,但今日又遇到了,陳醉不由得再一次臉紅。
行到窗戶外,陳醉右手入懷掏出一錠金子,稍稍用力向著屋內大床的方向擲去。
金子透過紙糊的窗戶,準確的射在床上男子的頭上。
“靠,誰他娘的丟我?”男子本在抽動著身體,突然被外物一打擾,**不守,泄了。隻留下還癱軟著身體的女子在身下。
男子一手抓住丟擲在自己身上的金子,光溜溜的下床,提起一旁的扁擔,便欲開門尋賊。借著微弱油燈的燈光突然看見自己手中的東西發著光。
“金子?”
牙齒用力咬了一下,“真是金子。”
“娘子快看,是金子。”
“金子啊…”
……
而此時的陳醉已早早的出了院內,找了一家鎮內的客棧暫時休息起來。翌日清早,又在鎮中馬廝的手中買了一匹馬,翻身跨馬向著西北方向行去。
披星戴月,晝夜不停的奔馳,一個半月左右的時間,終於到了西北邊關。一路上,陳醉滿眼見著因戰爭而落荒的災民。好不容易才在邊關附近尋到一位老者,想他問明了西北守軍軍營的方向,然後又施與了一些錢財給老者,向著軍營方向行去。
行到軍營外時,見著營外多名守衛看守著大門。守衛年紀都是二三十歲左右的精壯漢子,右手握著一杆精鐵長槍,槍頭寒光凜冽,配著一束紅纓,煞是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