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演結束,陳醉選出了三名最終獲勝者作為自己手下的三大隊長。
如今這三人就站在自己跟前,陳醉轉身對著右邊上的一名兩米左右的精壯大漢問到,“你叫什麼名字?”
大漢擾了擾發亮的光頭,不好意思的回道,“俺是孤兒,沒名字,他們都叫俺鐵牛。”
“那我便作主幫你取一個名字吧。”陳醉站在鐵牛麵前,也隻剛到他耳垂高度。對於孤兒,陳醉心中總是會泛起一種同命相連的感情,抬起手拍了拍鐵牛的肩膀,接著說道。“鐵姓與皇家犯忌,那你便姓牛吧。見你身材魁梧,就叫你牛魁如何?”
鐵牛斜歪著頭,喃喃念著“牛魁”,未過多久便眉開眼笑的對著陳醉傻笑道。“牛力氣大,魁好像也是說力氣的。俺喜歡這個名字,謝謝將軍。”
陳醉滿意的點頭微笑。轉身來到三人中間的麵前。留下鐵牛一個人還反複念叨著“牛魁、牛魁…我有名字了…”。
居中此人和陳醉一般身材,年紀卻比陳醉大了一倍,約莫三十歲左右的樣子,鼻子下端一簇緊密的胡子便可看出。自左邊眉尖到臉頰有著一道醒目的刀疤,甚是嚇人。
陳醉向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刀疤臉不是鐵牛這般的莽漢,彎腰向著陳醉回了一禮,方才應道,“回將軍,末將張弛,原是第三營隊副統領。”
陳醉點了點頭,“嗯,不錯。剛才我見你比試時招式嫻熟,剛猛有餘,功夫倒是不弱,不過配上一門合適的步法就更完美了。”
張弛聞言抬起頭看向陳醉,一雙眼鏡閃著精光。陳醉一眼就瞧出了他功夫上的不足,對於張弛這位癡迷武道的人來說,無疑不是一個尋求指點的大好機會。
“還請將軍不吝指點,張弛必感大恩。”刀疤臉張弛再一次彎腰向著陳醉深深一禮。
“今日時辰有限,從明日開始,我正式教你一門步法。今後上陣可要多多殺敵才是喲。”陳醉扶起張弛,笑說道。
張弛也是笑了,“多謝將軍成全。”
陳醉接著問第三人,同樣的問題,“你叫什麼名字?”
“田佑天”
第三人是個清秀小子,嘴上絨毛未退,年紀和陳醉大致相當。功夫不弱,隻是為人有些冷酷,從他簡潔的回答便可看出。
陳醉聽到他的回答,也是不由得笑了起來。“不錯,好名字。甜又甜。”
“是田佑天,佑護天極的佑天。”清秀小子田佑天咬牙爭辯。
“我是叫的甜又甜啊。”對於他的爭辯,陳醉還是笑著回道。
田佑天見強求不得,也是扭過頭不再理會陳醉。倒是讓陳醉對他另眼相看了一番。
陳醉依序詢問過了三人之後,便任由他們站立於自己身旁,然後站在台前,對著身下的五千將士說道。“現在,各隊的領隊之人均已產生,從明日開始恢複正常訓練。三大領隊留下,其餘人自行解散。”
五千人馬亂騰騰的一哄而散,場中隻留下陳醉、鐵牛、張弛和田佑天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