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必安,你就別說風涼話,這裏就屬你活的最久了,你知道怎麼解開這個禁製嗎?”我不動聲色地使了個激將法道。
果然,白無常一聽我拐著彎罵他是老不死,立馬就炸毛了,嚷嚷道:“小丫頭,老的才吃香懂不?再說我保養的那麼好,誰知道我多老?至於這個禁製嘛,小爺我當然知道怎麼解。”
“有屁快放!”我道。
“哼,真是個沒禮貌的小丫頭。”謝必安掩了掩嘴巴,得瑟道:“一般這種禁製,都是有她的守護獸在才能生效,換言之,就是這個圖案,其實就是守護獸的化身,隻有揪出這個守護獸的本體,逼守護獸出來,禁製自然是遊刃而解。”
我白了他一眼,道:“說了等於沒說,這個地方除了我們,一個鬼影子都沒有,到哪裏去找守護獸?”
“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喚醒她出來。”潘雙這時道。
“快說。”我道。
“相傳九尾狐喜吸食人的精血,我們可以在這圖案上滴血,看看是何反應?”潘雙道。
眾人都點點頭,表示這個辦法可以一試,大家都像一睹傳說中的九尾狐是什麼樣的。
師兄當仁不讓,咬破手指,血液滴在了石棺上的圖案,下一刻,血液便消失了,像是被吞噬了一下,等了半響,卻沒任何的反應。
見此,許星等人,也輪流上陣,將自己的血滴入,情況和師兄的一樣,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在場的,除了我和白無常,還有潘雙沒有滴血,但是白無常和潘雙是陰人,自然不算,於是便隻剩下我一人。
“小悅,到你了。”師兄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食指放入嘴裏,用力一咬,食指頭便咬破,滴出鮮紅的血液。
我趕忙將食指按到圖案的紋路裏,血液緩緩流出,等了許久……
就在眾人都以為一樣沒有反應的時候,我隻覺得食指猛地一疼,血液不可控製的迅速流出,紅色的血液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蔓延到了整個圖案,一時間,整個九尾狐的圖案都變成了血紅色,宛若一直火紅的狐狸!
我隻覺得食指越來越疼,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往食指流出,引向圖案,身體頓時一陣冰涼,忍不住開始發抖。
師兄也注意到了我的異常之處,猛地想拉開我,但是我的食指卻像被死死地吸住了一般,怎麼用力拉都扯不開。
“小悅!”大家見狀都急的齊齊驚呼了一聲。
“這石棺敢傷小悅,管他裏頭是誰,看我不毀了它!”師兄說罷,就要做法。
就這時,那股莫名的力量突然一鬆開,食指一輕,我整個人也隨之慣性猛地往後一退,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我疼得呲牙咧嘴,感覺屁股都要開花了。
“小丫頭,你快看!”白無常興奮的扯著我胳膊道。
我忙看向那石棺上,隻見填滿我血液的圖案此刻發出了一道白色的亮光,璀璨奪目。
下一刻,“吱吱”幾聲,一隻渾身雪白,身小玲瓏的狐狸出現在了石棺上麵,隻不過它並不是九條尾巴,長得是一條蓬鬆的大毛尾,若不是它的麵目像是狐狸,在這一刹那,我差點認錯成是小浣熊。
眾人也是一陣哭笑不得,狐狸是出來了,但並不是九尾狐,還是有點像是小浣熊的狐狸。
隻是,這個狐狸,怎麼會從九尾狐的禁製裏麵出來,難不成有什麼聯係?
師兄這時仔細辨認了一下白狐,驚呼道:“這不是九尾狐的後裔,也不是什麼小浣熊,而是……鬼麵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