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你身上隨身都帶有這些毒蟲嗎?”付瑤看著黃衣問道。黃衣將冰蠶收好,看著她“對,在沒有遇到千峰之前,我一直在研究各種毒物,並且像所有巫儸人一樣,以此為生存法則,隻有得到最強大的巫蠱,我們才會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在這樣寒冷的天氣裏,你身上的毒物不會凍死嗎?而且我從沒看到你喂養它們……”付瑤此刻像個好奇寶寶,追問著。“它們一般不需要進食,進食的時候就是麵對敵人的時候。”“聽起來有些毛骨悚然……”她抖了一下,沒再繼續問。這回是潘輝開始問“你剛才說的是巫儸,我知道巫儸文化,但是巫蠱又是什麼呢?”
“看來你們還真的對我們很不了解呢。其實,在現代科學的解釋下,通俗的講就是用毒,我們纂養毒蟲,通過蟲體內的毒素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我接過話茬“巫蠱之術從秦漢時期就有了,而且漢代的法律和唐代的法律都明令禁止過巫蠱之術。比如漢代的法律規定如果某個人家裏飼養的蠱蟲已經成形並且致人死亡那這個人要處以極刑,家人流放三千裏。唐代也做過類似的規定,飼養蠱未成形者流放,成形者殺頭。”
“我列舉一個製作巫蠱方法:將蜘蛛、蠍子、蟾蜍、毒蛇、蜈蚣等毒蟲放在一個容器中,密封十天,開封後存活下來的那隻就是最毒的,它也就是蠱的首選,然後經過飼養(略去方法)最終就是蠱,把它的糞便放在被人家的水井或糧食裏吃了的人肚子裏就會長蟲,慢慢身體虛弱而死。
而製蠱與巫蠱又有不同,例如:想要製作的人多選擇端午日製之,乘其陽氣極盛時以製藥,是以致人於病、死。又多用蛇、蠱、蜈蚣之屬來製,一觸便可殺生。
蠱之種類有十一種:蛇蠱、金蠶蠱、篾片蠱、石頭蠱、泥鰍蠱、中害神、疳蠱、腫蠱、癲蠱、陰蛇蠱、生蛇蠱。”聽著付瑤的講述,我們重新對巫蠱和蠱有了新的認識。
“難怪人們至今談蠱色變,被這些毒物來一下,可真的要嗚呼哀哉。你們將毒物隨身攜帶,不怕誤傷自己嗎?”“不會的,我們養蠱人清楚毒蟲的習性,該怎樣防避,怎樣製敵都準確無誤。”“我還沒見過你使用過蠱術,莫非,這蟲蠱是用完就沒了?”付瑤眼珠轉了轉,問道。付瑤點點頭“你猜的沒錯,我對於自己培育出的蠱蟲很舍不得,如果不是萬分危急的情況下,我不會使用。”潘輝興奮的說著,不時地還看一眼黃衣,想要從她那裏得到肯定得答案。“所以,外界人雖然怕蠱師,卻並不明白這個道理,蠱師們才不會浪費自己辛苦培育出的毒蟲去殺人無關緊要的人。”“你們很聰明。蠱師沒那麼可怕,他們也是人。”黃衣笑笑。這時,我們聽到一陣腳步聲。大家精神繃緊,提高警惕。
“哈哈,是我們!”冥做出一個鬼臉,探出半個身子。大家這才鬆了一口氣。“冥,你不嚇人會死?”付瑤更是皺著眉頭,那脾氣又要上來了。“sorry,我就是想跟你們開個玩笑,用不著這樣戒備吧?我和千峰發現前麵有條很長的石路,我就回來叫你們啦。”“那帶路吧。”付瑤還是不高興的樣子,走到冥身邊“你再敢嚇人,我們就讓你嚐嚐蠱的滋味。”“哎?別!”他最初還沒反應過來,一反應過來立刻告饒。“看在我在外麵探路,奔波的份上,別把那個蟲子搬出來了!”原來他是怕那條大蟲子。我感到有些好笑“冥,你堂堂上古神獸,怎麼會怕一條蟲子?”“哎呀,這跟我是什麼神獸沒有關係啊!這蟲子太惡心了,我可受不了。咱們快走吧,千峰還在等著呢。衣衣,你說他要是再丟了,你還不得難過死啊?”“放心,我能感應到他。”黃衣狡黠的眨眨眼,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一寒,莫非她在他身上下了蠱?“”哎?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啊?如果不是千峰願意的話,我也不可能成功呀!”
“你們來了。”千峰見到我們跟上來,“前麵的路不知道還會不會遇到危險,為防不測,大家先吃一顆避毒丹吧,我總覺得這條路沒那麼簡單。”大家將藥丸服下後,他在前麵繼續開路。付瑤的臉色一直不好看,黃衣見她這樣,便主動講道“瑤瑤,我看得出你好像對巫蠱很感興趣,但是這個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學的。”“我知道,肯定要拜師學藝嘛。”她臉色略微緩和一些。“不不不,拜師學藝什麼的都是形式,做給別人看的。從某一方麵來講,有些研究巫蠱的專家學者們說的並沒有錯,現在的醫學,已知道內分泌可以影響一個人的情緒,反言之,一個人的情緒,也可以影響內分泌。而內分泌又可以促成維生素的生長和死亡,某些人,常常因為內分泌的失常,而陷入永遠的營養不良狀態之中,內分泌對於人體內的細菌或微小得看不見的病毒,也一定有某種作用,例如說,在某種內分泌加速活動的情形下,對某種細菌或病毒,便有加速繁殖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