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聊了一會兒,一個一個哈欠連天,伯素看看表已經十點半了,提議一聲:“睡吧。怎麼睡?”三角眼環顧了一下四周,不好意思的笑笑說:“真不好意思,這個屋子小。這樣吧,這屋裏熱死人了,咱們就都睡在外麵。這裏有四領席,剛好兩人一領。小匹,怎麼樣?”小匹臉微微紅了一下,低頭想了一下說也好。於是幾個人把席子鋪在房子外麵的空地上,三角眼看了小匹一眼說:“你們四個睡裏邊,我們四個給你們把著外麵。”4個人哄笑一聲,分別睡下。伯素與韓煙也臉對臉躺下了,韓煙將嘴唇對著伯素的耳邊輕聲說道:“老公,我看這4個怎麼不像好人呀。他們剛才看我。”說著不好意思的將頭埋在伯素肩膀上。伯素用手輕輕摟著韓煙的頭發,心裏也是七上八下。耳邊蚊子惱人的不停嗡嗡著,韓煙坐了起來,拉開了包,伯素也坐了起來,輕聲問道:“幹啥呢?”韓煙從包裏拿出了一個瓶子按著伯素躺下了,在伯素耳邊小聲說道:“老公,我給你抹點花露水,別讓蚊子叮了。他們這些人亂七八糟的,誰知道身上帶著什麼病呢,要是蚊子叮了他們又叮了咱們就麻煩了。你躺下,我給你抹。”伯素躺下,感覺著一隻小手帶著冰涼的水輕輕的在自己的皮膚上遊走,心裏一波一波翻著漣漪。尤其是當那隻小手猶豫著遊到大腿根時,他感覺褲子都要破了,卻咬著牙享受著。良久,小手離開了,韓煙重新躺了下來,將瓶子遞到伯素手裏,說:“老公,你給我背上沒衣服蓋的地方抹點。”伯素卻一下子咬住了她的嘴唇,韓煙輕輕掙了兩下,也抱住了伯素。伯素呼吸急促起來,韓煙慌忙撤了嘴唇,用手捂住伯素的嘴,扭頭往身後看看,看到吳悠和小匹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倆,才鬆開了手把伯素的頭抱到自己嘴邊,低聲說道:“老公,聲音小點,讓人家聽見。給,抹吧。”伯素聽話的拿過瓶子,倒了一些水到手心,在韓煙頸下輕輕的抹著,他想象著她衣服下蓋著的誘人的肌膚,手不自覺的插了進去,卻觸到了一根帶子,正在猶豫,韓煙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慢慢的抽出來拿到身前,隔著衣服放到了那兩座山峰上,嘴唇貼在伯素的耳朵上說道:“老公,隔著衣服摸摸吧。別進去。”那幽幽的氣息吹得他渾身酥麻,手沒命的揉搓著,嘴也捉住了韓煙的唇,韓煙也摟緊了他。伯素心裏一橫,手猛地想從她下麵的衣服伸進去,卻被她死命抓住,拚命的搖著頭。伯素仿佛被潑了一頭冷水,逐漸冷靜起來,手慢慢鬆了下來。韓煙看他鬆弛了下來,也鬆開了手。良久,倆人無語,耳邊傳來吳悠與小匹嗤嗤的說笑聲和那四個人不懷的低語。
過了一會,韓煙將一隻胳膊抬起,對伯素輕聲說道:“老公,你摸摸。”說著將他的一隻手放到了她的咯吱窩裏。伯素以為她想開了,立刻一使勁,將手從袖口裏伸了進去,抓住了韓煙那滾燙的小玉峰。對,那就是由溫潤的玉堆成的人間至寶,再也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伯素瘋狂的了。韓煙低呼一聲,想掙脫已不可能,隻能由著他抓捏。伯素在觸到小玉峰的一刹那大腦一陣糊塗,全身如同觸電了一般戰栗不已,卻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意。手裏那滑膩的肌膚,仿佛來自仙界。他的另一隻手也塞了進去,捉住另一個。現在,伯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韓煙在耳邊壓抑的喘著,已經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伯素覺得下邊越來越熱,腦中又是一熱,他抽出了一隻手,抓著韓煙的小手就往褲襠裏塞,她拚命的往回縮,終於沒有縮回去,她抓住了,很久才開始試探著四處觸摸著。伯素感受著她的小手帶給他的快感,從自己褲子裏抽出手來,又把手伸進了韓煙衣服裏,卻沒有向上走,猛向下紮去,韓煙呀的一聲差點叫出聲來,死死夾住雙腿,兩隻手死死箍住伯素的胳膊,嘴裏哀求著:“素,素,別,別,不要。”可是,此時的伯素已經瘋了,他瘋狂的往裏邊進攻,終於他停在了一片水澤邊,那水澤邊長著茂密的草叢。韓煙癱軟了一般,將頭靠在伯素肩頭,輕歎一聲,在伯素耳邊輕聲說道:“親愛的,別把指頭進去好不?不幹淨。”就任由他扣摸了。伯素用一隻手將癱軟的韓煙緊緊的攬著,重重的點了點頭。過了一會,韓煙溫聲說道:“出來吧,髒。”伯素遲疑著,終於還是抽出了手,將手指放在鼻邊嗅了嗅,臭如蘭麝。韓煙低嗔一聲:“還聞。”伯素又把韓煙的小手放進了自己的褲子裏,自己的手繼續把玩那一對玉峰。韓煙將溫熱的嘴唇放在他耳邊,顫聲說道:“寶貝,別動了。我癢。”伯素卻聽成了“我想”,也對著她的耳邊說道:“我也想。”卻感覺到她渾身亂戰,耳邊韓煙吃吃的笑著,忙問:“笑啥?”韓煙抽出了手,捂住嘴仍舊在笑,伯素也抽出了手疑惑的望著她。很久她煙才止住笑,低聲的說:“我是說我癢,不是說我想。你想我不想。”伯素想想也汗顏的笑了。不過他腦海中倒是真在盤算著今天晚上就與韓煙融為一體,仔細回想著周圍哪裏合適。韓煙仿佛參透了他的心理,在他耳邊嚴肅的說道:“寶貝,你現在不要胡想,我隻能在結婚的晚上才能把自己完全交給你。你答應我好不好?”這句話仿佛一陣暖流,不僅熄滅了伯素心中熊熊燃燒的火,而且融化了他的心,他鄭重的對她說:“寶貝,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