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這位是?”
“楊帥。”楊帥伸出手道:“我是柔柔的舞伴,很高興認識你。”
“張清揚,同樣很高興認識你。”張清揚紳士的伸出手,不過楊帥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一絲隱藏極深的深冷。
這是一個城府可怕的人,是一條毒蛇!
楊帥可不願意和這樣的人呆在一起,和江柔柔離開了。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張清揚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說道:“今天舞會之後,我要一切關於楊帥的資料的資料放在我的桌子上。”
“江柔柔是我的!”
陰沉的表情一閃即逝,隨即張清揚又變成了一個紳士,流連於人群之間。
對於這些楊帥一點都不知道,他知道這裏的酒非常不錯,作為一個好酒之人,所以就忍不住“多嚐”了那麼一點點。
“喲,這位不是傳說中江柔柔的舞伴嗎?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呢?難道被柔柔甩了?”突然,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在楊帥背後響起。
楊帥轉過頭一看,仔細打量了一番,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家夥,也不去管它,繼續在那裏品嚐美酒。
見一個無名小卒,居然無視自己,鍾神薑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他是受張清揚的指使,來讓楊帥難看的,現在對方的的樣子,就算沒有張清揚的指使,他也決定要這個家夥難看。
“大家快來看看,這裏居然有一位偷酒賊。”
鍾神薑的話一出,頓時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主意到了楊帥的身上。正看著他拿著一瓶紅酒往自己的杯子裏倒酒。
“這個人是什麼人,居然在這裏偷喝酒,實在太丟人了。”
“是啊,馨兒的舞會上,怎麼會有這種人混進來?”
“咦?這個不是江柔柔的舞伴嗎?我還以為從來不帶舞伴的江柔柔,帶來的舞伴,一定深藏不露,結果果然深藏不漏啊。”
“和這種人參加一個舞會,簡直就是恥辱,我們走吧。”
“都給我住嘴。”楊帥從座位上站起來,臉上沒有一點尷尬,繼續拿著紅酒往酒杯裏到酒。到滿了之後,一口喝了下去,又繼續到了一杯說道:“你你你,你們一群白癡,我在這裏喝點酒,也需要你們在這裏唧唧歪歪嗎?剛才誰說不想參加這個舞會了,快點滾吧,馨兒的舞會,隻需要那種真心為她祝福的人,至於那些別有用心的人,都統統滾蛋,看著礙眼。”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個混蛋說話實在太毒了,現在誰敢走?走了就是不願意真心為馨兒祝福,雖然許多人心裏是這麼想的,但是決不能這麼說出來,更不能做出來。
貴族最在乎的就是一個麵子,如果今天誰拆了何馨兒的台,恐怕他的家族,都將是何家的敵人,沒有人願意為一件小事,為自己家裏豎立這樣一個敵人。
“帥……”
知道事情的江柔柔和何馨兒趕了過來,兩人看到楊帥正端著酒杯教訓在場之人,頓時大急,特別是江柔柔,楊帥是她帶來的,如果楊帥將這裏的人得罪了,將舞會搞砸了,那麼她一定會內疚一輩子的。
然而,楊帥卻直接阻止了她說話,又指著這些來參加舞會的人,道:“你們就是一群小醜,聽到什麼話,就像蒼蠅一樣湧上去。我楊帥要喝酒,用得著偷偷摸摸的嗎?今天在這裏,就算我將所有的酒喝完了,主人會說一個不字嗎?會不高興嗎?顯然不會,一切因為這個垃圾一句話,你們就來指責我,就指責今天的壽星,還有她的好友,所以你們確實該走。那裏是大門,該滾的都滾吧。”
說完,楊帥還特意嗅了嗅杯子裏的酒,道:“味道不錯,如果將眼前這些煩人的蒼蠅趕走,那就在好不過了。”
“鍾神薑現在你不在是我邀請的客人,所以請你離開這裏。”
何馨兒臉色冰冷,雖然他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也知道有人想陷害楊帥,不過幸好這個家夥反應夠快,還倒打一耙,讓這股風波消失與無形,不然今天的舞會,那麼她的臉就丟大了。
所以,不管這個鍾神薑是不是陰謀者,總之這件事情是他搞出來的,所有的後果都必須有他來負擔。
所有人都可憐的看著鍾神薑,在舞會上被主人趕出去,這絕對是一種恥辱,以後不管走到那裏,都會有人議論,看這個家夥就是在何馨兒的舞會上,被趕走的那人。
“馨兒我……”
“不用解釋,請馬上離開,不然我就讓保安帶你離開。”
鍾神薑怨毒的看了楊帥還有何馨兒一眼,然後灰溜溜的離開了。雖然舞會經曆了一個小風波,但是很快就過去了,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