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帥絕對是那種,可以為了一件事,而竭盡全力的人,說了要查朱丹為什麼要突然嫁人,就一定要將事情弄一個明白。
以他對朱丹的了解,她是一個外冷內熱的女人,做事非常有主見。所以她突然回家結婚一定有問題,問題應該不是在她的身上,而是在他的家人身上。
一番思考之後,楊帥決定從朱丹的家人查起,他最了解的一個人,就是朱丹的哥哥朱重天。而且當初他和這個家夥交手,朱重天也說了,他是一個警察。
警察,楊帥微微一笑,從懷中拿出一塊牌子,黑色的牌子上,隻有一柄利刃。近看之下,利刃之上,仿佛泛著寒光,讓人皮膚發寒。
這是當初柳夢茹給他的,國之利刃。當初她還說了,憑著這塊牌子,他可以調動周圍警力配合他。用這塊牌子,弄到朱重天的資料,實在太簡單了。
稍微畫了一下妝,確定別人看到之後認不出他真正的麵目,楊帥朝著警局走去。剛到門口,他就被警察攔住了,道:“那誰你幹什麼?”
“我來找你嗎局長有點事。”
楊帥煞有其事的樣子,將那位警員逗笑了。他上下打量了楊帥一眼,確定自己不認識,又覺得他不是什麼大人物之後,道:“小子你以為自己是誰啊,我們局長日理萬機,你說想見就見的?識相的快點離開這裏,不然到時候吃苦頭的還是你自己。”
楊帥有點不明白,為什麼走到那裏都有這種狗眼看人低的人。如果其他的人也就算了,可是這個家夥一身警服,就這幅態度,簡直對不起他的職業。
不過今天他來這裏不是鬧事的,而是找人辦事,這樣的話如果在別人的地盤上太過分,人家主人麵子上也過不去。也許主人畏懼他手中的牌子,也會辦事,但非常可能辦事大打折扣。
當然,他也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如果這個家夥實在太過分,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
“局長辦公室在那裏?”
也不管警員的威脅,楊帥問道。見自己被人輕視了,警員心裏一怒,差點就要拿出自己人民公仆的威風,但他突然感覺到楊帥的眼神朝著他看過來。
頓時他心裏一顫,他可以肯定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種眼神,想老虎一樣,欲擇人而噬。沒有來心裏閃過一絲恐懼,原來到嘴的話,也一下子吞了回去。
在那眼神的注視下,他仿佛覺得自己的前麵有一座大山,最終指了指局長的辦公室道:“局長的辦公室在那邊,牆壁上有標明。”
“這就對了,大家皆大歡喜,何必要鬧得不愉快。”
說完,楊帥也不再管這個家夥,然後朝著局長的辦公室走去。這次他沒有給局長說話的機會,直接將國之利刃的牌子,往辦公桌上一扔。
之所以楊帥麵對那個警察,沒有拿出自己的牌子,是他認為那個家夥的身份不夠。而且他覺得,就算自己拿出,那個家夥也不一定認得。
其實,他的這種想法是錯誤的,大多數警察雖然雖然不知道國之利刃,但是絕對認得那個牌子。
局長看到桌子上的牌子,也下了一跳,連忙將牌子拿起來,左看看右看看,確定了牌子是真的以後,態度非常的恭敬道:“不知兄弟怎麼稱呼,這次我們有什麼可以為您提供幫助的。”
能夠在京城這樣的地方,坐上警局局長的位置,說明這個人也是有兩把刷子的,但是這樣的人,居然見了牌子之後,語氣都變得如此謙卑,足以見識到國之利刃的威力。
“嗬嗬,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主要是想局長大人幫一點小忙。”
局長心裏鄙視,你們國之利刃讓幫的忙會有小事,不過他的臉上,仍然帶著燦爛的笑容,道:“本人王德彪,兄弟你有什麼事盡管說,我王德彪保證將事情給你辦好。”
“彪哥嚴重了,我這次主要是想讓彪哥將我弄一個人的資料,此人叫著朱重天,是警局的人。我想他是你們警局的人,你們應該有他的資料,彪哥二十分鍾我能看到資料嗎?”
“能,事情包在我身上。”王德彪拍著胸口保證,不過他的腦子卻在轉動,他有點搞不清楚為什麼要朱重天的資料。
這裏麵的事情可大有琢磨的地方,往好了去,可能是國之利刃看上了朱重天,想吸收他進入國之利刃的團隊。假如這樣的人,那麼朱重天就是一座金菩薩,必須要好好的供著。往壞了去,可能是國之利刃懷疑朱重天,被國之利刃懷疑,這種人絕對危險,不管是為了自己的安全,還是前途,這種瘟神都要遠遠的避開。
王德彪的真正本事並不大,之所以能夠做到現在這個位置,除了家裏的人幫忙,他在這方麵可沒少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