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無情忍耐不了那繁重的衣物。手一用勁,衣服在瞬間化為飛絮。
“相公。。”
心慈抬眸。
相公他。。。。不是這麼暴力的人,怎麼會這樣。
無情粗魯的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壓了上來。
因常年練武略帶粗糙的手掌撫摸著心慈顫抖的身軀。
心慈害怕卻又不知該如何反抗,就算他奇怪,但心慈知道他是她的相公無情。
耳邊傳來沙啞的輕呢。
“給我,心慈,給我。”
心慈露出一個微笑,他是她的相公,他是無情。沒什麼好怕的。
輕輕點頭。忍受那突然襲來的劇痛,不動分毫。
窗外一雙充滿怨恨的眼在黑夜裏發著光。
沈心慈,你現在得到的,我會讓你還我數倍百倍。
看著屋裏交纏的身軀,聽著那動人的呻吟,飛燕的指尖沒入手掌。鮮血順著手指滴落。
也像她的心,痛苦不堪。
抬頭望向天空的明月,還有一個時辰,足以。
房裏漸漸安靜下來,飛燕站在門口,等待進去的時機。
心慈看著睡在身旁的無情,輕輕穿上衣物。
剛穿完單衣就突然被身體裏的疼痛感擊倒。
渾身的經脈有一股熱流流竄,遊走過的地方猶如萬劍穿過的疼痛。
這就是相公說的反噬嗎?
心慈不敢大意,起身就想用內功穩住這股勁道。
“很痛苦嗎?”
心慈忍著疼痛站起身,看著走進屋的飛燕。
“不知飛燕小姐這麼晚來有什麼事?”
就算再努力壓製,說話的聲音還是顫抖著。
“哈哈。”
飛燕嗜血的笑了。
“怎麼樣?剛才銷魂嗎?這可是我特意送你的禮物。讓你在死前可以和無情溫存一下。他以前一定沒有這樣對你吧。是不是很舒服很享受?”
心慈臉上頓時浮現了兩朵紅雲。
怪不得他一直覺得相公哪裏不對,可是相公一直在她身邊,那是什麼時候?
。。。是那碗藥?
忽略經脈的疼痛,心慈強穩住身形。
“你在藥裏加了什麼?”
飛燕妖媚一笑。
“也沒什麼,隻是下了點化骨情而已,你應該感謝我,這味春藥可是世間少有。用者銷魂。我還多加了一味
藥,讓他睡一小會補充體力。”
“啊。。。”
心慈承受不住那一陣陣疼痛的襲來,倒了下去。
飛燕走到心慈麵前。看著心慈痛苦的神情笑的異常嫵媚。
“你很礙眼。為什麼你輕易就奪走了無情所有的目光。”
飛燕看著心慈,口氣裏透出的陰狠卻要將心慈千刀萬剮。
心慈忍著疼痛,靜靜的用無情教她的內功在身體裏遊走。
飛燕抬手輕撫心慈那蒼白的臉頰。
“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年無情都沒有對我凶過,就算他剛來的時候不理我,我苦苦糾纏他都沒有凶過我。但是為你,為你。。。他竟然讓我滾。”
手握住心慈的下巴,用力的掐著。
“沈心慈,你得到的太多,你有了無情,就擁有了所有。他把一切都給了你。而我。。。。就要殺了你。被無情的內功所反噬是不是很痛苦。”
心慈驚訝的看著飛燕。
“奇怪我怎麼知道?哈哈。無情的事隻有我和哥哥知道。當然還有你,他也是不久前才告訴你的吧。被反噬的後果你知道是什麼嗎?”
心慈的臉頰紅的像火,渾身的經脈略稍凸起。
“就是渾身筋脈盡斷,吐血而亡。”
心慈吃力的開口。
“你,真的愛相公嗎?”
飛燕拔出劍,指著心慈。
“這個你不必知道。安心的去死吧。”
飛燕瞬間將劍刺出,心慈一個側身躲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