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大學內,得到消息的學生們以極快的速度退出學校,然後去和家人彙合,然後再想辦法撤離。
覃羽扛著一個行李箱慢慢的走出校園,臉上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原來那個新聞並不是騙人的,可是好端端的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覃羽一邊走一邊在思考著這樣的問題。
“現在要去哪裏好呢?”覃羽無奈的自語道,因為父母並不在Z市,加上又不認識什麼人,他也不知道現在要去哪。
如果是平時,要去哪直接坐個出租車便好,可是如今這種狀況哪還有出租車可以坐,恐怕各自都開始逃離了吧。
無奈的覃羽隻能一邊走一邊想辦法,走著走著覃羽就來到了十字路口,正想跨出一步過馬路,就聽到了身後有人正在喊他。
“覃羽~覃羽,停下,是我!”覃羽聽到聲音回頭一看,當及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在覃羽的前麵,一個短發少年正在往他這裏趕來,不是別人正是覃羽的好兄弟“周山”,兩人不僅一個班,還是一個宿舍,一天到晚形影不離,搞得別人都說他們是同性戀。
周山氣喘籲籲的跑到覃羽麵前,然後就開始大喘氣起來。
“我說你這家夥,還沒回去嗎?”覃羽一副沒好氣的對著周山道。
聽到覃羽的話周山喘完氣翻白眼說道;“你這家夥,走得倒是夠快,可是你要去哪兒?”
覃羽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
聽到覃羽的話,周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我說你呀!去哪兒都不知道就瞎走。”說完周山頓了頓繼續說道;“對了,我來是要告訴你,讓你跟我走,我在Z市有一個舅舅,他就有一輛私家車,所以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坐他的車離開這裏。”
覃羽眼睛一亮,對周山說道;“你舅舅同不同意?要是人家不方便就算了吧。”
“放心,我都已經說好了,我舅舅和他助手還有我,正好還有一個位置就讓你來坐了,等下他就會到這裏來接我們,我們在這裏等著就好了。”說完周山就開始留意來往的車輛。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覃羽對著周山微微一笑說道。
周山一拳打在覃羽的胸上隨後說道;“我倆是什麼關係?還用計較這些,你也真見外。”
等待永遠是枯燥的,大概過了十分鍾,一輛白色的寶馬停在了兩人的前方,車窗打開,一張滄桑的臉出現在了覃羽麵前,那種滄桑,並不是臉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周山的舅舅,名叫周海山,,今年已有38歲了,數十年前來到Z市打拚,經過數年的努力終於是開創了一家小型產業,生活過得錦衣玉食,可就在不久,政府突然發布了撤離消息,一切居民都要撤離Z市,想到自己的產業,周海山就有一種莫名的悲哀,自己辛苦打拚了數十年的產業,就要遺留在這,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周海山的一顆心都快要碎了。
“你們快上車吧!我們得盡快離開這裏,聽說防線都快要崩潰了。”周海山一臉沉重地對著兩人說道。
“周大伯你好!我是周山的同學覃羽,謝謝您願意載我一程。”覃羽看著周海山感激的說道。
“沒什麼,小事一樁,快上車吧!”周海山應道。
在兩人說話的空檔,周山已經拉開門坐上了副駕駛,而覃羽便去拉開後麵的車門。
拉開車門,覃羽便看見裏麵已經坐了一個人,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覃羽坐上車,隨後對中年男子說道;“你好,我叫覃羽。”
聽到了覃羽的話,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對著覃羽說道;“你好!我叫張正虎,是周經理的助手。”隨後也不再搭理覃羽,而是扭頭看向窗邊,所有人都上了車,周海山一踩油門,車子向著H市奔馳而去。
畫麵再次回到戰場之上,再次經過這二十分鍾的消磨,蟲群已經來到了防線之上,正在和邊防戰士們正麵衝突。
防禦的一方可謂是慘到了極點,甲殼蟲的身軀有著厚厚的鎧甲防護,有的時候要十幾刀才能殺死一隻甲殼蟲,而甲殼蟲卻依靠頭上的兩根觸須收割戰士們一條條的生命。
一個戰士拿著軍刀一把將甲殼蟲的身體穿刺,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一邊的甲殼蟲用觸須一把穿透身體,每一分鍾都有無數個戰士戰死,可是他們並不畏懼,因為他們是軍人,他們隻能聽從命令。
隨著半個小時之內不斷的拚殺,邊防一邊已經剩下不到5萬人,而蟲群卻依然看不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