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剛走,火牛就來了,急匆匆而來,看他的表情,秦凡就知道有事,兩人連忙出了店,到後麵的倉庫說話,火牛說:“凡哥,發生一件很奇怪的事,西區的一個大哥要來我們這邊搶牛靖的地盤,已經約了牛靖三天後在河北的柳樹林裏談判呢。”
秦凡問:“這事奇怪什麼?不是很平常嗎?讓他們打去,我們隻管掙我們的錢,隻要他們不來惹我們,我們就別管閑事,我看這世道,最後錢最重要,有錢,就有地盤,就有人。”
火牛擺擺手:“奇怪的地方是,西區的那個大哥叫連新,他的實力並不強,手下隻有二十個弟兄,一年前曾經被牛靖打敗過,現在牛靖手下有超過五十個弟兄,實力比連新強多了,現在連新主動約戰牛靖,不是很奇怪嗎?”
秦凡沉思一下,這事果然奇怪,火牛有頭腦呀,一下看出事情有蹊蹺,連新他也曾聽說過,隻是並不繁花的濱河市西區一兩條街的大哥,濱河市最繁榮的是昌榮街所在的東區,連新也曾經想來東區占一條街,正好遇到牛靖擴充地盤,兩方去年打過一次,連新被打敗了。
現在連新怎麼敢主動來挑釁牛靖?
“這樣,三天後我們也去看看。”秦凡不緊不慢地說。
這裏也是一片柳樹林,距離濱河市市區有五六公裏,是很偏僻的地方,周圍幾公裏都沒有人居住,當然也是打群架,打規模打架的好地方。
牛靖這邊,來了將近六十人,個個手裏不是砍刀、西瓜刀,就是粗木棒和鋼管、自來水管,連新那邊,來了三十幾個人,個個手裏也都拿著家夥。
相距大約一百五十米的位置,一個土坡後麵,秦凡和火牛、馬猴坐在地上,火牛手裏還拿著一個來自俄羅斯的軍用望遠鏡,馬猴小聲在說:“哥們,這兩邊的實力對比也太懸殊了吧,連新如果沒有高手加入,簡直是來討打呀。”
火牛小聲說:“難道連新找到一個凡哥這樣的大靠山,所以敢來撚牛靖的虎須。”
秦凡輕輕靠在土坡的草地上,長出一口氣說:“等他們打起來就知道了,也許,我們也得準備了,如果今天牛靖被打敗,可能很快就輪到我們,世道真的要變了,對了,火牛,今天晚上,你把鎖子帶來,正式在新月真人銅像前行禮,拜入逍遙派門內。”
在一百五十米的距離,秦凡不用望遠鏡也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望遠鏡是火牛和馬猴輪流用,但是,牛靖他們和連新說些什麼,就沒法聽清了。
他們說的時間也不長,雙方談了大約十分鍾,就開打了。
雙方的人馬高喊著衝向對方,與香港電影裏黑幫打架一樣的場麵,有一點不同的是,在人數少一半的連新這邊,有一個人衝的最快,一下從人群中脫穎而出,此人赤手空拳,一下衝進牛靖一方的人群裏,在進入人群的瞬間,速度驟然又加快了一倍。
牛靖一方所有接近此人的人都哭爹喊娘地成片倒下,這個人的雙腿雙手仿佛就是專門傷人的利器,動作快得讓人看不清,隻見一團影子風卷殘雲一般在人群裏飛旋,所過之處牛靖的人猶如石子般飛出去。
秦凡看得清清楚楚,那人動作之迅疾還在其次,在秦凡眼裏不算什麼,但招數之精湛奇妙,簡直匪夷所思,隻見他身體軟的猶如沒有骨頭,在人群裏高速飛旋,出拳,踢腿,每一招發出,不是巧妙地踢飛對手的兵器,就是一拳擊中對手的軟肋、腋下、咽喉等等要害之處,堪稱拳不空回,腳不虛發。
強子出現了,在混戰的人群中悄然出現在那人身後。
強子是牛靖手下第一大將,就是當年那個剃平頭,使流星錘的人,當年他在麵對秦凡時,因為反應敏捷,躲開了秦凡凶猛的一腳,讓秦凡記在心裏,事後秦凡讓火牛打聽,才知道強子是東北人,因為打架犯事,被勞教過一年,出來後又因為打傷人,不得不離開東北,來這裏躲避,投靠在牛靖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