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秦凡正在變壓器廠裏轉悠,和戴廠長討論著生產問題,因為訂貨量不斷增加,現在工廠裏十個工人明顯不夠,盡管不斷加班,生產能力也有點跟不上,兩人在討論增加新工人,另外,要吸收技術人員,僅僅戴廠長一個人來研究技術遠遠不夠,而且從長遠來看,要發展企業,做大做強,沒有人才哪行。
正在這時,鎖子帶著兩個兄弟火急火撩地跑來:“凡哥,不好了,藍姐被人抓走了。”
秦凡大吃一驚:“什麼,藍姐被抓走,誰抓的?說清楚。”
鎖子身邊的一個兄弟就把經過說了一遍,就在一個多小時前,藍葉走在昌榮街的一條小巷口,猛然間背後撲上一人,用一個白毛巾捂住她的嘴巴,藍葉使勁掙紮,卻始終掙紮不脫,那個白毛巾不知上麵有什麼麻醉藥,很短時間,藍葉的身體就軟了,那人抱著藍葉鑽進一個白色麵包車。
這個兄弟恰好看到藍葉被捂住嘴巴,因為距離很遠,他一時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等那人將藍葉往麵包車上抱,他才意識到不好,大喊鎖子,鎖子在貨運公司的房間裏,聽到喊聲跑出來,和這個兄弟向麵包車追趕,但人哪裏有車跑的快,追了大概十分鍾,終於被麵包車甩了。
秦凡聽得兩手冰涼,狂吼了一聲:“媽的,什麼人幹的,你們看清了嗎?”
這一聲吼,嚇的那個兄弟不敢說話,鎖子連忙說:“我沒看到下手的人,但是,那個麵包車我看清了,以前你不是讓我跟蹤那個人嗎,那個人曾經開過這輛麵包車,不過我剛才問了兄弟,下手的不是那個人,相貌和身高不對。”
秦凡吼了一聲,就慢慢冷靜下來,他想了想,對鎖子說:“你能肯定不是那個人?”
鎖子點頭:“不是,但麵包車不會錯的,我記住了車牌,就是那個人曾經開過的,我們到他住的地方去找,如果沒有,再去那個家具廠,也許會在那裏。”
秦凡的頭腦急劇盤旋,無數的念頭湧現:“你說,他抓藍葉幹什麼?”
“這個,就不知道了,也許,是劫色。”鎖子遲疑了一下說。
“這件事,成鷹祥知道嗎?”秦凡又問。
“我已經派人通知他了,應該知道。”
秦凡狠狠地跺了一下腳,水泥地麵馬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走,回去。”
秦凡帶人走了,剩下戴廠長看著水泥地上深達兩厘米的腳印,驚的目瞪口呆。
傍晚的時候,昌榮街的茶葉店裏已經沒有什麼人,隻有成鷹祥和金生日在店裏聊天,成鷹祥說:“師兄,武尋真昨天跟我說,根據本門的地理聚靈觀察術,他認為在濱河市東郊五十公裏處的黑虎山裏,應該有一個靈眼,所以他想獨自去黑虎山找新的靈眼,師兄你看要不要他去呢?”
金生日輕歎一聲:“尋找靈眼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我看他尋找靈眼是假,心裏不痛快是真吧。他喜歡藍葉,我早就看出來了,可是,藍葉從小就心高氣傲,嘴上不說,心裏對於自己將來的意中人要求很高,武尋真雖然是個勤奮的人,但並不算優秀,藍葉對他雖好,可惜和兒女私情無關。”
成鷹祥點頭:“我這兩年仔細觀察了隔壁的秦凡,發現他修煉天賦之高,簡直駭人聽聞,堪稱五百年才能出現一個的奇才,這樣的蓋世人物,也難怪藍葉動心,而且,秦凡雖然是這一幫混混的頭,人還不是壞人,對藍葉也好。
在我看來,藍葉如果能夠跟了秦凡,兩個人堪稱郎才女貌,對她自己好,對我們自然門好,是皆大歡喜的一件事,但願有情人終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