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丞相要你過去。”典偉冷冰的聲音響起,眼睛仍是盯著夏侯雲:“你自己去領二十軍棍。”軍棍又狠又重,就是夏侯雲這等武藝高強之士,挨上二十下也是難受得緊,夏侯雲很是詫異:“大人,為何要責罰我?”
“哼!要你保護公子,你卻惹事生非,袁紹大人現在正在丞相府問罪。你說,你有沒有罪?”典偉的臉都快擰出水了。
曹林,一聞是言,大是欣慰,大包大攬:“典偉,那是我下令的,不關夏侯雲的事。”
“公子的事自有丞相處置,我們做軍士的自有軍規約束,不勞公子費心了。公子,丞相還在等著你呢,趕快出發吧。”典偉走到曹林身後,擺出一副押解的姿態。
“典偉,你老是板著一張臉,累不累?笑一笑,會死?”曹林調侃一句,大步而出,趕去丞相府。
丞相府一如既往的忙碌,曹林在典偉的看管下,直奔曹操的房間。一進屋,就見正中的矮幾上跪著兩個人,一個是曹操,鐵青著一張臉。另一個是個四十來歲的男子,一襲朝衣,頭戴二梁進賢冠,濃眉大眼,麵如傅粉,自有一股上位者才的威嚴。
此人正是大行令,袁紹陰沉著一張臉,瞪視著曹操:“曹丞相,今日你若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休怪我不認得丞相你。哼,”
曹林剛到,一聽這言,就接過話頭,冷冷的道:“袁紹,你治家無方,縱子行凶,打傷百姓,我代你管教管教,你應該感激我才是。你不僅不感激,反而來興師問罪,你真會顛倒黑白!”
袁紹本來就氣得不得了,好象火藥桶,隻差一點火星。曹林這話無異於火星,立時把火藥桶點燃了,袁紹仿佛裝了彈簧似的,一蹦老高,臉色又青又白,雙眼噴火,胡子直翹,指著曹林,想喝斥,卻是驚怒過甚,說不出話來。
曹林嘴角一扯,右手一把抓住袁紹手指:“你兩父子都一個德***指手劃腳。我今日就教教你,何謂禮節?。
“逆子!還不放手!”隨著曹操的怒斥,曹林手腕一緊,仿佛給鐵箍箍住似的,根本就使不出力氣,哪怕是一分一毫。.
正是曹操閃電般出手,抓住曹林手腕,袁紹十分生氣甩脫曹林的控製。
袁紹他好呆也是十幾萬士兵的統領,沒有想道,世事多變,難以預料,如此高貴的人,曹林絲毫不放在眼裏不說,還要斷他的手指,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好大的膽子!”氣怒之下,袁紹終於咆哮出聲了,眼珠都快砸到腳麵,左手食指又指著曹林:“你竟敢不把我放在眼裏?……”口沫橫飛,如雷的咆哮不停,說了一大串仗勢欺人的話,就沒有一句說到正理上。
而曹操一把抓住曹林的手腕,厲喝一聲:“逆子!你太放肆了!”右手一揮,勁風陡起,一個老大的巴掌直奔曹林臉蛋。巴掌未到,風聲呼呼,要是給打實了,曹林很不好受,無奈之下,隻得用上了流氓動作,往地上一坐,曹操的巴掌從頭頂掠過,束好的頭發散亂,披散在肩上。
曹林頭頂一陣隱疼,要是再慢點,給打實了,一張臉會腫得老高。
袁紹發威,那可不得了,要是不挽救的話,曹操的日子很不好過。更重要的是,一條光明坦途就此葬送,曹家的美好前途沒有了,這是何等的讓人憤怒?
曹操氣不打一處來,右手一舉,狠狠朝曹林臉蛋打了下去。這老大一個巴掌,要是打實了,曹林絕對會暈頭轉向。曹林想要躲,卻給曹操控製得死死的,根本就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巴掌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