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琴頭也沒回,腳步僵硬,拖著嬌軀,緩慢的往外麵走去。
其實心中還是希望這個時候,許元可以上前來,再對自己解釋一番,或者讓自己原諒於他,那麼自己可能就會一個心軟,鑽進他在懷中。
但耳旁一直沒有傳來身後許元近前的腳步聲音,心間一冷,眼角一酸,珍珠般的淚水再次滑落而下。
微風徐徐吹來,充滿著冷意,長孫琴的衣角被刮得獵獵作響,此時此景,長孫琴留下的背影當中,滿是淒涼。
身後的許元,更是愣在當場,長孫琴現在的樣子,可是在以前從沒見過,看在眼中,十分難過,卻是不敢上前,怕長孫琴會偏激的做出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讓琴兒冷靜一下,或許是最好的方法了。
雙眼內,盡是痛苦的神色,長孫琴的難過,比許元自己受著折磨還更揪心,恨不得將她身上所有的難受使得自己承擔,這樣或許還更好些。
而不遠處,伍長山的雙眼卻是咕嚕嚕的在想著什麼,身體蒙上淡淡的人力,正恢複著傷處。
有著淡淡的緊張,看向許元的雙眼含有絲絲的忌憚,沒想到許元短短數月,竟然又是將實力提升了一重,真是讓人震驚,這樣的話,玉龍宗的他們對許元肯定會大肆栽培,那麼自己在宗內還能有什麼威信?
現下趁著長孫琴那妮子對許元正好有些誤會,而自己是不是要做些什麼呢?
這麼一想,雙眼一凝,便是撤去身上渾厚的人力,站起身來,腳下一動,急掠靠近許元而去。
身體猛地往前一傾,右側揮出一拳,拳頭四處的空間散著紋痕,淡淡漣漪,隨著伍長山快速接近許元的身體,推動而出,一連串‘噝噝’的聲音,從大拳周遭空間傳來。
許元反應靈敏,很快就感應到伍長山在身後的動作,雙眼內瞬間冷冽而起,單腳原地移動,一個漩渦般的能量罩,在許元旋轉身姿之後,才是陡然一正,化為數道淩厲攻擊,射向伍長山。
長孫琴現在這樣,大多就是伍長山搞得鬼,之前也是沒有想到,在茅屋內受害後,等來的不是什麼救助,卻是這種情況,任誰都會把前後事件聯想一起。
且說剛才許元的攻擊化為箭矢般迅速帶著威猛的人力,射向了伍長山。
而伍長山,臉上卻是沒有一絲的異樣,在宗門內相處許久,各自的底細,都是有著少許的認識,這種情況下,或許已是知道許元會有怎樣的反攻,因此,在伍長山的身前,早已彙聚了超強的防禦,隻是與此同時,從其嘴內,卻是忽然間大喝而起。
“琴兒快跑,許元欲要殺害我等,我在這拖延時間,你便上山躲避,千萬不要被許元這狼心狗肺的人追上!”
身前防護恰恰將許元的攻擊化為無效,不過就一副受了傷的樣子一般,防護回體,猛地猶如重擊,身子往後急退了數步。
這一幕,恰巧被剛轉眼而來的長孫琴看到。
許元背向長孫琴,卻是被汙蔑自己的伍長山激怒,雙眉一簇,身形快速一閃,便是要逼近伍長山而去。
這時,伍長山才是獰笑一聲,站起身,嘴中再次說道:“琴兒快跑,我跟他拚了,這樣他也是無法在我這討到什麼好處,你的安危要緊,快跑啊!”
“放屁!平日我對你並不單薄,為何要這麼陷害於我?現在竟然信口雌黃!看我不教訓你,讓你說出實話!自己剛才的行徑也不知有多惡劣,何以有道理說辭?哼!我會讓你後悔的!讓你知道,這些時間我在宗門比練中,所學到了什麼東西!”
此刻,許元是真的怒了,以前與伍長山生活在一起,同門之下,卻是相近相親,好似兄弟,修法境界上的指點,都是毫不吝嗇,而這時忽然間得轉變,宛如另一個人,變化的,連平時認為與伍長山最親近的好友,都是認不出來。
但許元卻是不會因為以前的感情,在這時對其心軟,伍長山翻臉不認人,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