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向許元師兄搞偷襲!看我不殺了你!”
來者大怒起來,騰的起身,怒目圓睜,人力在體外溢出,就像源源泉水,流淌了出來。
此人是山上玉龍宗與許元十分交好的朋友,同伍長山一樣,都是有相當深厚的感情,當然現在許元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與伍長山之間,是不是還有那種純潔友好不疑的情感。
玉龍宗內,許元資質尚老,因此也是大部分弟子的師兄,這人名張一信,年才十四,小許元一點,加上本來於宗中之內,也弱許元之下,一來二去,張一信更是將許元當作自己的大哥。
宗內安排,與眾師兄弟下山,巧遇許元,卻正見其身後馬上就要遭到偷襲,氣憤之餘,更是放開嗓子喊了出聲。
玉龍宗是進修之地,少不了阿諛奉承,若能有一些真心交往的朋友,著實難得,宗門內,許元捫心自問,隻要是對他好的人,許元都不會少了那人的好處!
而真正那種兄弟意義的朋友,卻是隻有這個張一信,和以往的伍長山。
伍長山向來就是那種出主意、想辦法替大家解圍的鬼頭星。
張一信仗義非常,伍長山一直都是摸不透,似乎和任何人都能打成一副水深火熱,因而在伍長山三番兩次的陷害自己,沒有想象中那般傷痛,至少現在自己還知道,有一個真正的兄弟朋友,沒有離自己而去。
那就是張一信!受了風正知後背一悶拳,許元也是暫時沒緩過氣來,半跪在地上,慢慢的撫平心中猛然躁動的心肝。
攔住了張一信,對他搖了搖腦袋,表示不要殺了風正知。
張一信對峙風正知,後者同樣有些慌神,心裏不知該怎麼辦,一直想著,這小兄弟再怎樣也是為了自己除去禍害,鎮上與自己作對許多年的劉吉,會因為臨場的一席話,就輕信了他嗎?若是以後他沒有照做,自己能夠怎麼做?玉龍宗的這些高手,也不是任自己使喚,而剛才腦門一熱,好像已是稍稍的得罪了他們?
“抱歉,剛才是我不對,我不該這麼做的,小兄弟,酬勞照給,希望不要計前嫌,行嗎?”
長孫琴與伍長山見許元被風正知一拳擊中,各自不同的表情,接著迅速跑近了許元而去,在長孫琴的攙扶下,許元站起身,淡淡道:“不用了,我們宗門自己人也來了,想必發生了什麼事,你的酬勞…我也不稀罕,算是你告知我們聖母子靈草消息的抵消,現在我們自此就分開吧!”
張一信問道:“師兄,你知道鎮下聖母子靈草的事情嗎?”
許元冷笑一聲:“還要多虧這位仁兄告訴我們消息,不然還真不會知道。”
張一信一聽,衝風正知冷哼一聲,在麵對比自己年長許多的風正知麵前,並不懼怕!
“我們此次下山,其實是宗主大人的吩咐,為的也是這聖母子靈草,聽說宗主大人找這個東西已經好久了,現在一聽隨玉鎮上有這個消息,馬上就派我們下山,隻是許元師兄你還沒找到,宗主大人有些不放心,讓我們下山奪那聖母子靈草的同時,還要分出時間來尋找師兄你,隻是沒想到,這還真的就找到了。”
“真是太好了!”許元笑道,“那這樣,我們玉龍宗還要與你風正知搶奪一番呢,到時各憑本事,看誰厲害能夠拿到那聖母子靈草了。”
風正知道:“你們玉龍宗的驍勇,是沒人不知,我區區鎮上匹夫一名,前幾分鍾還在因為找到玉龍宗的幫手而沾沾自信,現在就要分道揚鑣,真是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