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紮卡羅急吼一聲。愛德華鄭重地點了點頭,表明自己煉金師的身份,解釋說:“煉金術的本質其實來源於煉金陣法,也就是說完全可以銘刻在身上,雖然略有偏差,隻能使用一次,速度卻比正常的修煉快了百倍不止。”
“好,就這麼辦。”眾人大手一拍大聲叫好,急忙問道:“你需要幾個煉金師?”愛德華稍微一思忖,回複說:“一個就行。身體上的一些部位,我自己無法銘刻。”
話音剛落,場間眾人一致奪門而出,跑到混亂無比的街道甚或海盜海兵廝殺的場地大聲呼喊煉金師,結果是無人回應,紮卡羅見此急躁地說:“現在根本找不到煉金師。”
“我來吧,”麻衣老者取出一套煉金銘刻器具說:“我是煉金師。”這句話讓他想起一個男人、一間幽暗的小房間與一段可怕的經曆:
“維努奇,你知道開創出一種新的煉金術需要多長時間?十年?二十年?你願意在這無限的時間裏看著別人快活,看著別人享受這世上的一切?”頓了一下,男人從銘刻器具裏抽出一把小刀遞給麵前的年輕人,一邊說:“我們不用這麼長時間,不出幾年你會發現這把刀已經成為你的驕傲。”一邊指向不遠處一個平躺木板上的女人:“去吧,我的孩子,用你的驕傲開創出世上最偉大的煉金。”
“是,屠格涅夫大人。”
麻衣老者恍惚了一下,回過神重複一遍說:“我是煉金師。”眾人感到意外,容不得多想,紮卡羅吼出一句:“我們先去塔樓!”吩咐幾個海盜抬起一張單人木床,讓愛德華麻衣老者兩人呆在上麵銘刻煉金陣,再指揮眾人奔向塔樓。
就在愛德華等人連跑幾個彎幾條街道進入塔樓之前,一名將士領著一隊海兵追了上來,紅發男子臉色變換幾次,看了一眼愛德華,對眾人喊道:“你們快走,我來擋住他們。”愛德華等人沒有猶豫,抬腳衝進塔樓。
紅發男子拿出一枚荊棘花徽章撫摸幾下,從始至終,他唯一也是最後一次別著這枚徽章是在一個老者麵前,老者當時說:“阿希姆.霍爾曼,我有一個危險至極、隨時都會喪命的任務交給你,任務期間,你必須要忘記珍視的一切、你的過去,還有我們的談話。你能獲得的將是我們的忠誠與信任,你願意接受嗎?”歎出一口氣,紅發男子收回徽章,轉手取出一堆煉金炮彈扔向海兵。
另一邊,塔樓頂端的波斯德尼舍夫掃視一圈被四麵包圍的黎加,自問一句:“這就是我的使命?”出生以來,波斯德尼舍夫的父母數次花費巨額金幣請來煉金師抑或神秘的東方僧侶,為他治療無法走動的雙腳,他們的回答是告訴波斯德尼舍夫:這並不是你的錯,可能上天還沒有想好該賦予你怎樣的使命,等他想好了,你就會重獲新生。因此,波斯德尼舍夫在床上度過了他的童年和青年。
直到一天正午,一縷陽光透過木板透過稻草堆射在波斯德尼舍夫的臉上,當他試圖尋找其來源的時候,一股難以說清楚的東西忽然湧動波斯德尼舍夫身體內外,接著他的腳趾開始擺動、雙腳可以抬起可以行走可以奔跑,波斯德尼舍把這歸因於上天賦予使命的緣故並堅信一份不同於常人的使命正等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