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田組織是日本東京排得上號的黑道組織,其勢力自然不可小窺。
可是年錦堯打定主意要鏟除這個組織,就會不計代價的去做。
相田總會場的辦公室裏,坐著這次事件的當事人——山本純一良,而他對麵,則是冷臉的相田由木。
是誰給了山本純一良傲縱的資本,不用想,他猜到幾分。
但讓相田猜不到的是,山本居然會向年錦堯身邊的女人下手。
兩方起衝突,竟拿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人做要挾,真是敗壞組織的聲譽。
“你在外麵到底欠了多少債務,會沒腦子到去偷那個男人的東西?”相田冷言喝斥,“要做也不做好,讓人抓住把柄,真是丟人!”
山本醜陋的臉堆起一串惡心的笑,嘴上叼著一根粗大的雪茄,對相田的喝斥不以為意:“你不也對那個男人很不爽嘛,趁著這次事件好好殺殺他的威風好了。”
他吐出一口煙,哼道:“再說了,偷東西的又不是我,他憑什麼把帳算到我頭上?這次他如果不按合約上的要求賠償,我就當著他的麵殺了那女的。”
似乎想到模樣乖巧嬌弱的林悅藍,他臉上泛起一抹猥瑣的笑。
相田有些無奈,但作為一個組織頭目,他還是忍不住訓斥,“你雖是先生特意安排過來的人,但也別太過分!這裏雖是日本,料想那個男人不敢亂來,可如果真把他惹急了,你我都逃不掉!”
頓了頓,他問:“你把那個女人怎麼樣了?先生隻說給她一點苦頭吃,你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山本純一良有些不耐煩的將雪茄按滅,道:“你別動不動就用先生來壓我!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清楚。那個女人到現在還四肢健全,就已經不錯了。”
依他以往的脾氣,這種女人,早被他奸了扔到紅燈區去了,哪裏還像現在,留在那裏徒惹他上火。
相田嫌惡的蹙眉,實在想不通先生為什麼會看中這種人品的人。
失神間,辦公室的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麵踢開,同時竄進幾個身形矯健的天朝人,“什麼人!”
相田率先反應過來,退回桌前從抽屜裏拿出一把槍,對準門口。
一旁的山本純一良被這突發事件嚇得臉上的肥肉直顫,勉強挑出腰上的槍,和相田共同對準從門外走進來的人。
年錦堯麵帶微笑的走了進來,當看到相田由木也在場時,他難為的蹙眉:“沒想到相田先生也在呢,我有事找山本先生談談,沒打擾到您吧?”
相田臉色極其難看,他沒想到年錦堯會這麼大膽,竟然直接衝到總會場來了。他沉聲道:“年先生,有什麼重大的事,需要您親自來這裏一趟。”
他話是對年錦堯說的,目光卻不時望向門外,似乎等待什麼。
年錦堯自顧來到沙發旁坐下,像知道他在想什麼,笑道:“既然是有事商談,圍太多人進來也不好,所以我讓手下的人請你們的人去喝茶了。”
他揮了揮手,示意保鏢們都退出去,隻剩下王明軒提著兩個皮箱站在他身後。
相田眼神變幻不定,過了好一會,他才放下手裏的槍,來到年錦堯對麵的沙發坐下。
隻剩山本純一良還不死心的舉槍對著年錦堯,怒喝:“相田,你想和他談什麼?”
“山本先生,你不是要求拍賣會補償違約金給你嗎?”年錦堯招了招手,將王明軒手上的兩個皮箱接了過來,放在茶幾上,道:“這裏是三億美金。”
年錦堯深不可測的做法讓兩人警鍾長鳴,但見到如此多的現金,山本純一良兩眼不由放光,什麼顧慮都被壓下去了,朝沙發走來:“姓年的,別給我們耍花招,這些錢是我應得的!如果你敢耍花招,明天你的女人就會成為一具屍體而見報!”
他手槍一直指著年錦堯,目光卻緊緊盯著桌上那兩箱錢。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是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自然定律。
相田神色莫測,坐在沙發上不吭聲,暗中=將手槍重新握緊。年錦堯如此輕易的示好,讓他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駐紮在總會場的組織會員不在少數,如果他們有危險,樓下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可從年錦堯進來的那一刻,外麵就安靜得可怕。
相田摸不透年錦堯做了些什麼,隻得沉住氣按兵不動,一邊暗中戒備著。
提到林悅藍的時候,年錦堯臉上的笑終於凝固,他冷冷盯著山本,沒有說話。
當山本真正觸摸到箱子裏的錢時,他臉上綻放出無比得意和張狂的笑容:“既然年先生這麼客氣,把錢親自送過來了,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