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錦堯總是罰我,我習慣了,不怕。”她一句把他嗆得半死。
歐陽爍覺得自己一生的耐性,都在今天被提前預支了,他終於沉下臉:“我命令你在這裏等萌生帶你回去!不準跟著我。”
他轉身出了房門,把林悅藍一個人扔在那裏不管。
望著空蕩蕩的書房,林悅藍不安的蹙眉,突然想起什麼提步追了出來,“喂喂,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
出了書房,林悅藍傻眼,這長庭矮閣的,一個拱門連著另一個拱門,她哪知道歐陽爍去了哪裏。
“現在這個社會,居然還有這種房子啊……”她感歎著,一邊好奇的向前探索。
也不知她怎麼繞啊繞,居然從長廊裏繞出了大宅門,看到外麵寬廣無邊的草平上零零散散修著許多現代別墅,她更加驚奇了:這地方真是奇怪,一邊是古風十足的宅子,一邊是奢華的精致別墅,到底是什麼人居住在這裏的。
天空已經慢慢轉暗,不過她的興趣高漲,似乎忘了在一個陌生環境裏。
成群結隊的傭人們,開始收工,乘坐著一種便捷車,往各個方向的房子趕去。
林悅藍好奇的打量著這一切,不停沿著道路往前走著,直到看到一棟牆體都開始脫落的三層小樓,她突然停了下來。
有種奇怪的親切感,讓她頓足。臉上涼涼的,“誒,下雨了嗎?”
她抬頭,忽然愣住,天空沒有下雨,是她臉上的淚。
她伸手觸碰涼涼的臉頰,望著指尖上的淚,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流淚?
“喂。”
耳邊響起一個男聲,驚擾到了林悅藍,她抹淚戒備的盯著來者,沒有吭聲。
這是一個模樣和歐陽爍有幾分相似的俊朗男子,隻是神態沒有歐陽爍那麼沉穩內斂,一雙劍眉飛揚,帶著一種藐視一切的傲氣。
他穿著一件黑色襯衫,戴著一個碩大的黑色墨鏡,頭發用什麼定住,朝上豎起。握著方向盤的右手小手指上,戴著一顆枚細小的戒指。
他見林悅藍不說話,有些不耐煩的按了按喇叭,“喂,你傻站在這做什麼?擋我的道了,讓開。”
林悅藍看了看道路兩旁,明明寬得足夠兩輛車並排,他為什麼非得讓她讓?
心中不滿,但她還是哦了一聲,慢慢退到一旁,讓他飛馳而去。
歐陽長樂淡漠的瞟了她一眼,突然瞧見她身上那套肮髒的狩獵裝,把開走的跑車又倒了回來,探究的上下打量著她:“你跟爍去了肯尼亞?”
她疑惑的看著他:“啊?誰是爍?”
隨後反應過來,有可能是那個男人的名字,她為難的蹙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誰知麵前這個男人居然來了興致,下車來到她麵前,上下打量,口中不停發現嘖嘖的聲音:“哎喲,有趣有趣,他可從來沒帶過女人一起出去狩獵呢,居然還不怕死的把你帶了回來……”
天空開始變暗,道路兩旁開始閃起明亮的燈光。
林悅藍不安的往後退去,對男子的逼近感到害怕:“你誤會了……”
“走走,跟我走,有好戲看嘍。”歐陽長樂忽然笑著拉起她的手,不顧她反抗將她塞到車裏。
車門是落鎖,林悅藍打不開,有些驚慌的推動車門:“你要帶我去哪?讓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