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用這樣的言語來刺激年錦堯,是因為他剛好吃這一套。
感覺到他手指的停頓,她又加了一句:“和你在一起的每一次,我都有吃避孕藥,這是你自己安排過並叮囑的,難道你忘了?老板。”
她說完這些話,全身處在一個緊繃狀態。
這些話是雙刃劍,雖然能傷到年錦堯,但同樣會帶給她傷害。
萬一年錦堯氣憤之下往下一按,她的孩子就完了。
房間裏的氣氛一下跌至冰點,時間在慢慢流逝,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是嘛。”年錦堯手掌慢慢平放在林悅藍肚子上,道:“這麼大……應該不止兩個月吧。”
林悅藍渾身僵直不動,停頓一聲道:“是雙胞胎,所以比正常的月份看起來要大。”
“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年錦堯問了一句。
她一驚,回想在小鎮的日子,她和莫藍天的同-房是在年錦堯結婚之後的事,如果從那時的日子開始算,她和莫藍天‘在一起’的日子也才兩個月不足。
而她的孕期已經快三個月了……
如果她回答是剛搬到小鎮時的日子,那會不會讓年錦堯誤會她提出莫藍天跟她們一起離開醫院,其實兩人早就有奸-情?
可就憑年錦堯的能力,想調查到這一點,實在太簡單。
怎麼回答都不行,到最後反而促成了林悅藍的沉默。
無聲的沉默就是最有利的回答。
腹部上傳來年錦堯手掌火熱的溫度,那溫度好像能穿透她的肌膚,傳到腹中孩兒身上。
林悅藍望著天花板,突然心酸得想哭。
她多希望,她和年錦堯之間的羈絆沒有這麼深。她會告訴他,孩子是他的,她舍不得死去最終舍不得的,是這兩個孩子。
孩子,是她和年錦堯唯一有所關聯的媒介。
可是她不能,她無法擁有這樣的未來。從年錦堯傷害她的那一刻開始、從他迎娶查月影的那一刻開始、從奶奶死亡的那一刻開始,她和他就已經偏遠原來的軌道,越走越遠。
兩顆沒有任何交際的行星,怎麼可能走到一條軌道上去呢。
“我該下去了,藍天應該在等我。”
她翻身坐了起來,低頭整理衣服,而年錦堯沒有阻止。
當她準備站起來的時候,健碩結實的身軀猛然將她壓下,一雙手粗魯的去拉她的下褲。
“啊——年錦堯!”林悅藍驚呼出聲,她被他嚇到了,“你放開我!”
年錦堯隻是埋頭在她身上尋找著什麼,卻不願意親吻她一口,好像在嫌棄她。
他眼裏沒有任何情緒,隻有無限冷漠。
“你這個不潔的女人……”他的力氣遠比林悅藍大得多,再加上林悅藍不敢過激掙紮,怕傷到孩子,他很輕易的就褪去了她的上衣,下褲也在半褪之間。
林悅藍嚇得哭了起來,她一麵敲打他,一麵抬頭高呼:“救命,藍天——救我……”
年錦堯麻木的褪去她的衣褲,仿佛聽不到她絕望的嘶吼。
“姓年的,我恨你,你這個混蛋!”林悅藍絕望的哭叫著,一邊抬頭望向房間大門,希望有誰能從那裏衝進來救她於水火。
年錦堯撐起身軀凝視著她,無視她眼裏的淚,目光落在她略顯蒼白的唇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