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年錦堯、林悅藍還有王明軒走了進來,那雨傑才止住說話,惡狠狠的瞪了林悅藍一眼。
她被瞪得莫名其妙,這男人是不是男人啊,該記恨也不該記恨她啊!她可是不止一次阻止王明軒,可阻止不了她有什麼辦法。
他該恨的應該是王明軒吧。
來到那若兩姐弟所坐的餐桌前,年錦堯拉著林悅藍一起坐下,而王明軒則站在後麵。
站在餐桌前的,還有另外一個人:姓曾的餐廳經理。
“曾先生,請您把剛才發生的事情重複一遍可以嗎?”那若壓下怒火,有禮的請示。
“夫人,這……”餐廳經理為難的看了年錦堯幾人一眼,最後還是將剛才發生的一切簡單做了描述。
當然,那雨傑罵人的話他並沒複訴。
“你家老板下了這個命令?”那若臉色不好。
歐陽爍什麼意思,這種命令,擺明了將那雨傑排斥在外,他很清楚那雨傑經常在這個酒店出現!以前年錦堯來時不下這種命令,偏偏在林悅藍在這裏的時候下達這種命令,他究竟想幹什麼!
得到經理的點頭回應,那若心中的怒火被一直壓在心中的委屈迅速點燃,到了快要壓製不住的趨勢。
歐陽爍……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向她表達什麼了嗎?就那麼在意這個女人嗎?
他和年錦堯還真是一類人,前仆後繼的往林悅藍身邊竄,得到的卻隻是一個不潔的軀殼,人家肚子裏都懷有其它男人的孩子,為什麼他們還不罷休!
“姐……”那雨傑發現自己姐姐的異樣,心疼的看著她。
看來,他也發覺了自己姐夫的不對勁。
那若回過神,深呼吸一口氣,向年錦堯道:“年先生,這件事,我會親自向爍證實,不管這個命令是否真實,你的人都沒權力對我弟弟進行處罰。”
她極力保持自己的好修養,想在這件事情上,為那家奪回一點顏麵。可餘光看到林悅藍坐在旁邊,心底的火就不停的竄啊竄。
嫂子?希望他們幸福?真是天大的笑話!
想起昨天晚上聚餐時林悅藍對她說過的話,那若臉上就控製不住的露出嘲諷一意,看在林悅藍眼中,竟有些心酸。
這個女人半年前差點害得歐陽爍取消婚約,後來那雨傑下毒的事,導致林悅藍中傷流產,最後送還回年錦堯那裏,後期才得以保全她和歐陽爍的婚約。
如今,兩人是正式夫妻,她也從那家名正言順搬到歐陽家,可那又怎樣,她是他的妻,他卻每夜睡書房,就算偶爾有同-房,他也刻意做了防護措施,根本不允許她懷上一個子嗣。
如今,林悅藍的再次出現,讓那若感到前所未有的危險,她甚至多次覺得,為什麼半年前那雨傑那一針管毒藥,沒有徹底毒死這個女人!
對自己竟有這種惡毒想法的那若很是害怕,可她實在找不到發泄口去彌補被歐陽爍輕視的痛苦和委屈,而現在,自己向來珍視如寶的親弟弟又受到如此對待,她快要發瘋了。
“是那公子率先言語攻擊我家先生和林小姐,並拿槍想攻擊我們,我們隻是正當防衛。”
王明軒的回答讓那若控製不住的怒斥:“你們都已經用完餐廳,離開這裏不就好了,為什麼要擋他!”
為了這個那雨傑,向來知書達理的那若竟然說出這種不講理的話來,也算讓年錦堯見識到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寵她這弟弟。
以前隻是耳聞,如今一見,才是真相啊。
那家,敗也就敗在這樣一個兒子身上了。
“我們隻是履行歐陽先生的命令,這裏不準任何閑散人員進入。”王明軒站得筆直。
那若氣得渾身發抖,“你的意思是,我弟是閑散人員?”
雨傑被打成這樣,還被他們如此低視侮辱,那若說話也開始不客氣起來:“這裏是J市,他姓那!就憑這個姓,他怎麼就是閑散人員了?你們這些沒教養的奴才!”
“嗯哼,那小姐說得沒錯,我教出來的奴才,還真是蠢得要命,那公子是那家的小公子,是您的親弟弟,更是歐陽先生的小舅子,怎麼能說是閑散人員呢?”
年錦堯接了話茬,他站起身,板著臉向身後的王明軒嗬斥:“是不是沒給你們吃飽飯?這種低級錯誤都會犯,讓我以後怎麼有臉把你們帶出來?”
不等王明軒回話,他轉頭向那若道:“不過,現在那小姐想怎麼處理這件事呢?”
什麼?處理的結果要由那若來決定?
林悅藍愣住,隨後神色慌張的站了起來:“先生……”
她話沒說完,被年錦堯冷冷的目光給嚇住。
這個男人,該不會真的要讓那若處置王明軒和外麵那幾個隨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