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他才會連忙帶領保安趕了過來。
目光在破損的大門和淋浴間散亂的被有些破壞的痕跡看了一眼後,此人便看向了鄭循。
麵對對方質問的口氣鄭循卻是微微一笑,而後臉色驟然轉冷了下來,道:“我想,不是我給你們一個解釋,而是你們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有人破壞門闖進我的房間,也沒有一個保安過來,你們就是這麼保護我們這樣的客人的安全的?”
嶽方破壞門的時候他可沒有將門打開,因而嶽方在破門的時候可是很是花了一番功夫的。
這麼長的時間,他這裏又是貴賓套房,按道理,早就應該有聽到動靜的保安趕過來才是,可對方卻是如此姍姍來遲,不該他質問,又該誰質問?
聽到鄭循的話,那位程頭麵色不變,保持了平靜。
但他能忍不住不變臉色,但他手下的那些人卻並不能像他這般,在聽到鄭循的話後,幾個人便忍不住的瞧了他一眼。
看到此,鄭循自然便明白了過來,隨即眼神便落在了那領頭的人身上。
那位領頭的程頭原本不變的臉色頓時臉色一變,額頭也滲出了冷汗。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穩重的人,也並不是什麼大人物,剛才能夠穩住,純粹是覺得鄭循應該不會發現什麼。
可現在被暴露了出來,麵對鄭循的質問和和目光他自然再也繃不住了。
他是知道嶽方的,因而對於能夠將嶽方都打成那樣的鄭循,他不用問也知道,鄭循肯定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
而這樣的存在,要想針對他的話,簡直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鄭,鄭先生你聽我解釋。”
看著鄭循,這領頭的程頭連忙一臉苦色的求饒道。
“不用你求饒了,等下關於你的事情,我自會找你們總經理討要一個公道的。”
鄭循還沒開口,陳月便已經冷冷的開口了。
聽到她的話,這位領頭的程頭臉上便閃過一絲驚慌。
他不知道陳月是何來曆,但顯然能夠讓嶽方針對的肯定就是很有來曆的人物,對方如若真的找到總經理的話,他隻怕要吃不了兜著走。
“這位小姐,你聽我說,我——”
“你下去吧。”
沒有讓對方怎麼開口,陳月便毫不留情的打斷對方的話。
別看這個人現在委屈求饒可憐,可要知道他的用心本意也是十分歹毒,剛才他們要是被嶽方勝過的話,那現在淒慘的可是他們。
而這個人便是幫手。
因而對於此人,陳月自然沒有絲毫放過對方的打算。
至於怕不怕此人因此就記恨在心裏,別說這麼一個小人物了,便是嶽方,她也沒有怕過。
領頭的程頭眼見陳月態度堅決,心裏憤憤的暗罵不已,臉上卻不敢有多餘的表情領著一眾保安退了出去。
他不知道的是,等待著他的不光是有酒店的處置,甚至還有一個修行家族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