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屍顯然對於廖越斌的鬼火還是有些畏懼的,就是那千年毒屍也抖了抖。也就那麼一點的波動,就在千年毒屍分神之際,終於讓那些毒屍露出了破綻。
千年毒屍才鬆懈了那麼一瞬間,那些行屍他們就開始沒有目的性的遊逛。而且他們還分不清敵我。隻要是近到他們身邊的人,無論是他們的同行還是我們,他們都會對身邊的人發起攻擊。
而廖越斌正是抓住這難道的機會,他如同鬼魅一樣的身影遊蕩在行屍的中間,所到之處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動作的,毒屍就化作粉末消失於空氣之中了。
逐北澤也趁著這個良機,口裏念念有詞,總算是讓他祭出了道家真火。那些行屍看來更是害怕這道家真火。紛紛都後退遠遠的避到了一邊。
見狀,我正要鬆了一口氣時,卻沒有留意到在我身邊的一塊山石的後麵,還藏著危險的夾紙小人。
當我察覺時已經太晚了。從石塊背後跳出來的一張夾紙,忽然就變成了一個紙片小人。他的手上持有著一把紙匕,看著是紙匕首,卻發出陣陣的黑光,而那黑光之中明顯的還粹出光芒。
那紙片小人目標準確的朝著廖越斌衝過去。我根本來不及多想,隻是知道廖越斌有危險,就迎身而上幫助廖越斌擋住了必殺一擊。
紙片小人的紙匕果然不是紙片做的,想來比上那真槍實彈的匕首還要鋒利上幾分。我隻覺得自己的背後一痛,心中一驚,知道自己還是被那紙片小人的紙匕給劃上了一道。
逐北澤交待過,千萬不能讓那些毒屍身上的東西沾到我們的身體上,卻不知道這紙片小人的紙匕有沒有什麼問題。
我忘記了廖越斌比我的功力高了數倍,對付這種紙片小人還是可以應對得了,我隻需要出聲提個醒,廖越斌應該是沒有事的。
隻是等我反應過來時,原來我已經對廖越斌已經有了那麼深的感情了嗎?還沒有等我想明白,卻是瞬間感覺靈魂一痛就昏了過去。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隻是當我醒來時才發現,打量了片刻,看著那熟悉的醫院裏的擺設以及那消毒水的味道,才知道我們早已經離開了原始山嶺,再次回到了臨城的醫院vip病房的床上。
逐北澤在我身邊跟護士說話,他倒還算好心的正在詢問我何時可以醒過來。
我左右看了看,卻沒有看到廖越斌的身影。我的心一沉,想到了我昏迷過去之前,那個千年的毒屍可還是在場的。
廖越斌不會是有什麼不測了吧……
我再也躺不下去了,支撐著身體就要站起來。我的動靜讓逐北澤發現了我的動作。見我醒來他連忙中止了與護士的談話,回過身來關心的看著我。
“王宛白,你別擔心了,你的身體沒有問題。”他以為我是擔心自己的身體,卻不知道我其時是在擔心著廖越斌的安危。
他是一個對我占有欲那麼強的人,而我現在又是在受傷的狀態下,還是替他擋下的一刀而受的傷。
在這樣的情況下,以我對廖越斌的了解,他此時更不可能會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內的距離了。
就是有什麼需要他去做的,他也會吩咐逐北澤去做而讓他得以留在這裏的。哪有像現在這樣反了過來,由逐北澤來我,而他卻不在我的身旁的。
這些現象能不讓我多想嗎?
“廖越斌呢?他去了哪裏,為什麼他沒有在這裏?”我也不拐彎抹腳了,直接就跟逐北澤直言,反正他也知道了我的跟廖越斌的關係,也沒有什麼好害羞的。
逐北澤告知我,我們的信息有誤,那裏根本沒有我父親的線索,想要找到我的父親,看來也隻能是等他主動現身這一招了。
廖越斌卻是在把我帶回來之後,一直心事重重的守到我脫離了危險之後,就吩咐逐北澤留下來照顧我,然後他就消失不見了。
“消失了,還不見了?”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逐北澤的話是事實。這太不像是廖越斌的作事風格了。而且還消失很久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
難道是廖越斌在把我送回到醫院之前,就已經傷重了,所以他才需要去尋找一個地方療傷不成。
我無論如何不相信廖越斌會在我還沒有清醒過來時,也不親口跟我交待一聲就玩起失蹤的事情來。
“我們是如何離開那荒涼的地方的,在我們離開之時廖越斌有沒有受傷。”越想越不的我,不顧形象的連聲追問起逐北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