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大驚,冷不防備的被人從身後摟住,以為剛才的一幕又要重演,我連忙使勁全身的力氣準備掙紮,卻在此時聞到了一抹熟悉的味道,那是廖越斌身上才有的味道。
“廖越斌,你回來了。”說著我就覺得自己的聲音透出了哽咽聲,激動得心裏有許多話要說,此時卻是一個字也說不下去了。
“別怕,別說是姚重這個老匹夫想要你死,就是閻王老子要收你,我也不會讓他們如願以償的。”廖越斌緊貼著我的耳垂,說著我覺得這是他所說過的,最動聽的情話。
“你去哪裏了,我以為自己快要死了,而死前連你一麵也見不到。”我委屈得不行,說著說著眼淚就毫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宛白,別哭啊,等收拾了姚重這個老不死的,我讓你想怎麼罰都可以,不過為了保證我們勞累過度,還是把懲罰時候我們上了床上去慢慢的罰。”
都什麼時候了,廖越斌還不忘記打趣我,他的話讓我想到了什麼,我羞得止住了哭泣,哭笑不得的抬起頭來看向他。
“唉我說啊,你們兩個人親親我我的,可不可以等到我們都全身而退安全之後再述情啊,隻怕你們再你儂我儂的,等待著大家的就是地獄裏見了。”逐北澤扯開了大噪門,不解風情的大喊大叫起來。
“逐北澤這一次倒是說了句人話。”廖越斌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同時他的手也順帶解決了二名向我們偷襲的厲鬼。
“宛白,你小心點跟在我的身後,等我們收拾了姚重再來商量如何讓你“懲罰”我的大事。”廖越斌悄聲的說道。
在這麼危機四伏的關頭,廖越斌還特意的在懲罰二字上加重了語氣,讓我真是無語望蒼天,怎麼派了這麼一個色鬼來當我的夫君。
廖越斌交待了這麼二句話後就再不多話,越來越多的厲鬼向我們湧了過來,我們已經連說話的機會也沒有了。
緊接著一陣混戰,誰說鬼魂沒有智力,我看他們的智力並不輸於人類。
厲鬼仿佛看出我是我們這邊能力最弱的,分出一部分的人力重點的照顧我。頓時我此時的處境反而比廖越斌沒有出現之前還要險象環生。
我雙手同時出擊,僅靠著符紙作戰,而符紙卻越用越少。我的能力還無法做到像廖越斌那樣虛空畫符,我還手的速度越來越慢。
好幾次我差點就被厲鬼擊中,幸好廖越斌分了一抹餘光在我身上,反手替我解決了偷襲我的厲鬼。
“王宛白,你與我背靠背,我們相互照應。”許靜雅也發現我的處境困難,連忙招呼我靠向她。
我如她所言瞅了個空檔跳到了她的身側,與她形成了背靠背的對戰方式。這樣我的壓力頓減,輕鬆了許多。
我們的隊形做了變化,厲鬼也不是蠢貨,他們也同時變換起攻擊的方式。
厲鬼的身形忽然間就加速了起來,還飄浮到了半空中,居高臨下的對我們發起了攻擊。
如此一來,我與許靜雅看似有著優勢的隊形又毫無用武之地。厲鬼居高而下的攻擊讓我們應接不暇。
我們得留意地麵上的厲鬼的攻擊,還得注意頭頂上方向我們發動攻擊的厲鬼,這樣的對抗讓我更加的分身乏術。
厲鬼不約而同的把攻擊的力度重點都壓到了我的身上,他們可能是打定了主意,先把我這個最弱的對手擊敗,然後才逐個擊破我們的防線。
許靜雅很快就看出了厲鬼的打法,她對逐北澤招呼了一聲:“靠近我們,保護好王宛白。”
“沒問題,正好我們三人可以形成最牢固的三角隊列,看他們奈何得了我們嗎?”逐北澤很快就來到了我的身側。
我們三個人很快就重新調整好了隊形,我在許靜雅跟逐北澤的接應下得到自保,雖說應對得有些狼狽,好歹比剛才的形式好了許多。
目前能夠跟厲鬼從容應對的也就父親的跟廖越斌,厲鬼見勢不妙,見對我久攻不下,於是姚重惱羞成怒的狂叫:“小的們,重點對付這兩個不知輕重的小子,殺一人者重賞一百年的功力。”
姚重的話讓群鬼歡呼雀躍得跳了起來,更多的厲鬼憑空冒了出來,不停的攻向我們。
邀功心切與百年的功力的吸引下,讓群鬼都使出了全身的解數出擊。
饒是如此,父親與廖越斌應對得還算是自如,倒是我們這一邊就顯得有些吃力。
本來我的功力就較低,許靜雅與逐北澤的功力也並沒有多高,應對一些低級別的厲鬼還行,這裏的大魔對較多,個個功力都與逐北澤他們不相上下。幾輪大戰下來,逐北澤與許靜雅應對得也就很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