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到了我的麵前上下開始打量了起來了我:“棺材是不可能通往這裏的,那是我搞出來的陣法,難道我還不知道嗎?如果那棺陣能直接到這裏,那該有多好。”
我滿臉驚訝的看向了此人:“你說什麼?那陣法是你搞出來的?”
“當然了,不然的話,你覺得天下能有誰還能搞出那樣的東西嗎?”那人眨了眨眼睛,然後反問我道:“不過我很好奇,我一輩子隻弄出了三個棺材陣,你遇見的是哪一個?”
我琢磨了一下,仔細回想起來了棺材的模樣:“棺材上麵平淡無奇,但是是青銅所鑄。”
“青銅?”他顯得有些同情我:“你真倒黴,竟然遇見了最凶的一個。”他歎了一口氣問道:“不過當初我弄下那棺陣的時候,我將它已經埋在了地埋深處,不可能出現在人間的,而且看你的打扮,似乎不是我們那個時代的人,請問現在是哪個皇帝當政?”
這話我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我搖搖頭說道:“現在已經沒有皇帝了?”
“沒有皇帝了?那天下豈不是大亂?”
我苦笑一聲,這個家夥很顯然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現在在這個地方要和他解釋現代的事情,估計也不知道需要用多久的時間,索性我也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那進去棺陣的人,還能出來嗎?”
“當然可以,我以前還經常進去看看封印陣法老不牢靠。”
“要怎麼才能出來?”
那人卻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這大陣的原理,很簡單,就是人的思想,思想念力,隻要強大一點的話,憑著自己的思想都可以出來,一定要堅信一點,那就是自己可以出來,那樣就出來了,方法很簡單。”
“可是現在,我本來要進棺材裏的,但我為什麼會出現在了這個地方!”
“無妄樹海?我不知道。”那人看了看我,然後他的目光定格在了我掛在脖子上的玉佩之上。
他微微張開嘴巴,眉頭緊鎖:“你的玉佩是哪裏來的,你見過婉兒?”
婉兒?玉佩?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這玉佩是我三叔給我的,婉兒是誰,你認識這玉佩?”
“你三叔叫什麼?”
我琢磨了一下,難不成我眼前這人知道我胸口這玉佩的來曆?
我抿了抿嘴吧直接開口說道:“我三叔叫李德勝。”
“哦?你也姓李?”
我疑惑的點了點頭:“我叫李不悔。”
“不悔,確實是個好名字,我已經知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了,原來你就是我一直要等的那個人。”
這都什麼跟什麼,被他這麼一說,我已經完全不明白這是什麼一個情況了。
“你是誰?”
他微微一笑,然後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的後代,你應該感到高興,難道你三叔,或者你的家人沒有告訴你,這塊玉佩到底是什麼嗎?既然你已經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嗎?”
後代?我是他後代?這不扯淡嗎?
“我沒有和你在開玩笑,我當然知道這裏是無妄樹海,你難道知道我的玉佩?”
“當然知道,這玉佩是我在陽間時候的法器,幫助我收服了不少的妖邪,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它的名字叫做,渡。”
“渡玉?”我眉頭緊鎖:“你等等,你到底是誰。”
“我?我叫李淳風。”
李淳風,當我聽見這三個字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被雷電打過了一般,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我怎麼感覺這事情這麼的不真實。
“你是李淳風?你不是開玩笑吧?”
“千真萬確,我是你的祖宗,你相信嗎?”
我搖搖頭:“不相信,我知道李淳風是有名的道士,可我卻不知道自己和李淳風有什麼關係。”
“這很好辦,你將玉佩給我。”
不管怎麼樣,眼前這個自稱是我祖宗的李淳風也許是我能從這走出去的唯一線索,我隻能聽他的,反正他說的什麼渡玉在我手中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的。
我直接取下來了,將玉佩交給了他。
隻見他將玉佩放在手掌中,如同撫摸自己的孩子一般說道:“想不到這麼多年,你又回到了我的手中。”
話音剛落,他的手中已經結出了一些看上去十分複雜又很奇怪的手印,緊接著,就這麼輕輕在玉佩上一點,然後玉佩竟然通體放光。
然後他將玉佩朝著空中一拋,一個巨大的陣法,竟然直接從玉佩射出,印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