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白如玉和申雨兒的攻擊,雖然明著是向薛剛和陶豔豔。但到了他們跟前,卻驟然一轉,向著司馬競襲來。
老頭子正在全力與薛剛等人爭奪權限,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也隻得分出一點聖人之力相抗!
嘭!
兩相交擊之下,白如玉和申雨兒倒飛而出,大口吐血。至於司馬競,也是臉色一白,受了不輕的內傷。
他大怒道:“白如玉,老夫待你不薄,你因何反水?”
“您還是叫我白文豹吧。”白文玉穩了穩心神,毫無愧色地說道:“在奈何珠的幫助下,徒兒和燕兒已經明了前塵。”
雖然剛才司馬競和薛剛說了二人的事,但是自己領悟和聽別人說可是兩回事。
“原來如此。”老頭略微緩和了一下口氣,道:“薛剛對你有情有義,但老夫也對你不薄。兩相衡量,你就算不幫老夫,也該兩不相幫吧?”
“按照道理是那樣。不過……”白文豹苦笑一聲,道:“誰讓您幹出的事情,那麼讓徒兒不恥呢?”
司馬競怒道:“什麼意思?”
白文豹往天空一指陶豔豔,道:“非要讓徒兒明說出來嗎?師父,你一向教導我,人生世間,要行的正坐得端,事無不可對人言!可是您自己呢?為了一己之私,卻要殘害一條無辜的性命。”
“我……”司馬競也知道自己這事辦的不地道,惱羞成怒道:“老夫不跟你廢話,待我把他們都收拾了,再清理門戶!”
此時此刻,白文豹和申雨兒已經失去戰鬥力。
司馬競受傷,和薛剛四人對峙,雙方都占不到什麼便宜。
平衡,極度的平衡!
隻要有一點變化發生,就會引起一場腥風血雨。勝的一方拿走一切,至於敗的一方則死無葬身之地。
然而,這個變化在哪呢?
“丁妹妹,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忽然,陶豔豔的聲音在半空中響起。
丁大鳳愕然道:“什麼事?”
“替我照顧好夫君。”
一股不祥地預感,湧上了薛剛的心頭,道:“豔豔,你想幹什麼?別幹傻事!”
“當然不是傻事了,是好事。”陶豔豔強笑道:“此舉不僅可以讓我擁有無邊的權勢,還可以讓我成為夫君的賢內助。隻是……”
“怎樣?”
“以後不能與夫君您雙宿雙飛了。”
“什麼?”
接下來,陶豔豔卻不再繼續說話了。
她低下頭去,秀眉緊蹙,似乎是忍受這極大的痛苦。但是,臉色卻無比安詳。
過了一會,佳人朱唇輕啟。
聲音不大,卻讓這個世界的每個生靈都聽得清清楚楚。
“若我為地府之主,當使地府內,律法森嚴,王子犯法與民同罪。”
“若我為地府之主,當使地府內,老有所養,壯有所用,幼有所依。”
“若我為地府之主,當重設六道輪回,無偏無私,盡忠職守。”
“若我為地府之主,有心為善善亦賞,無心為惡惡必罰。律法無私,唯行是為。”
陶豔豔四大宏願發完,頓時天花亂墜,地湧金蓮,天籟響起,地籟和之。
空中降起蒙蒙細雨,雨水所到這處,殘疾之人變得與健康人無異,健康之人延年益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