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鬼鬼祟祟的爬出幹井,四處觀望,生怕有人。
瓢潑大雨,傾盆而下,胡飛忽的意識過來,這他娘的明明是自己家,怎麼會有別人呢,都怪自己太緊張了,可是這事兒明明不怪自己,自己怎麼說也算是受害者吧。
趴在井口擺了擺手,張可為就摟著烏兒,拽著井繩爬出了井,稍後,那女鬼也竄了上來。
雨大風緊,三個女人都穿著破碎的衣服,站在井邊瑟瑟發抖,胡飛想說話告訴三女不要繞那側門直接從窗子進屋變好,哪知剛一張嘴便被大雨封住,胡飛隻好在雨中手舞足蹈,活脫一個鴨子。
三女看到他的樣子,頓時低頭微笑,氣氛也不再像之前那般詭異。
進屋後,四人身上的衣物全部濕的透透的,胡飛透透瞟向三女,心中一陣旖旎。
張可為輕咳一聲,示意胡飛注意點境況,心中也鄙視起胡飛,剛才那女人還要殺了你,你現在反倒起了壞心,還敢色眯眯的看著我們,不要命了麼?
胡飛聽到張可為咳嗽,頓時也知道自己又他娘的無恥了,趕忙找到包裹,翻起衣物。
三個女人被冰冷的雨水一澆,都在不停的哆嗦,張可為原本是一個女中豪傑,此時也失去了往日的風采;烏兒小娘子原本青春靚麗,此時也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那女人一改之前的冰冷臉色,反倒多出一絲憂愁。
胡飛緊找慢找,終於在烏兒的行囊中翻出幾件衣物,然後遞給三個女人。
哪知三個女人都好像沒看到一般,轉過頭去不理胡飛。
胡飛有些不解,小爺我先給你們找了了幹淨衣物,自己都還沒換,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那張可為低著頭,不看胡飛,小臉微紅,也不隻是凍得,還是羞得,低聲說道:“你……你先出去。”
胡飛這才反應過勁兒來,原來是她們不好意思了。
不管昨夜做了什麼,也不管做的多瘋狂,那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雖然發生了,但是還是會產生羞澀的想法。
胡飛心道:經常聽人說,過程很重要,果然如此。
在臥房外的會客廳等了半天,三個女人終於穿好衣服走了出來,胡飛抬頭望去,心中竟然一陣恍惚,眼睛也模糊了起來。
他好像看到三個女人正微笑著像自己招手,眼中帶著關切,帶著柔情,一顰一笑,都是那麼迷人,穿著漂亮的旗袍,邁著短步,搖乳擺臀,像足了勾魂兒的妖精,而且還是足足三個妖精,這不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生活麼……
啪的一聲響,把胡飛從幻想拉回了現實,胡飛隻覺臉龐一疼,便看到那不知姓名的女人正一臉怒氣的看著自己,嘴中還說道:“給我正經點。”
胡飛趕緊點頭是諾,臉上有些羞愧的問道:“你現在可以說說那藥是怎麼回事了麼?我怎麼感覺現在還在受那藥性影響?”
那女人轉過臉去,好像不想看胡飛一般,走到旁邊桌子,搬過一把凳子,輕歎一聲:“哎,這陀羅散本是上好的迷 藥,卻並不是礦石所提煉,因為本是植物粉末,所以與一些花草混合,會有不同的藥效,肯定是陀羅散與幽蘭花飄散的花粉混合,起了催情的作用。”
胡飛一琢磨,覺得她說的話有些道理,於是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你不打算殺我了麼?”
誰知那女人聽了胡飛的話,卻是臉色一暗,冷哼一聲:“我恨不得活刮了你,可是,我這一生從沒枉殺過無辜之人,這事兒既然與你沒有關係,我自然不會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