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咧咧鉤鉤被推出門外,哪知剛出門,就看到李青青、張可為和烏兒三個女人站在門外,怒目圓瞪,眼中好似噴出火來。
壞菜了,自己一時大意,竟然沒有考慮到女人的本性,自己和這孟珊談了這麼半天,那李青青和張可為定然好奇,肯定用內力偷聽,那剛才自己所說的話豈不是全被二人聽到了?那烏兒也是氣鼓鼓的模樣,肯定是這兩個女人聽到後告訴了她,三個女人這是準備開始發飆了啊?
胡飛心中忐忑,臉上裝出淡定的模樣,一邊走向三個女人,一般打哈哈:“哎呦,你們仨這是忙什麼呢?”
李青青本是陰狠的看著胡飛,聽到這一句話後好似渾身上下全被點燃,不知從哪掏出一塊木板,使足了力氣,照著胡飛臉上拍去。
“納妾是吧?”李青青一木板拍下,嘴中惡狠狠的問道。
胡飛被這一板打的頭暈目眩,差點直接昏倒在地,來不及多想,急忙起身想要逃跑,可剛穩住身子,李青青又打出了下一板子。
“臥室弄成農貿市場是吧?”李青青絲毫不給胡飛逃跑的機會。
“哎呀我去,疼啊,別打了。”胡飛一邊求饒,一邊尋找機會逃跑,奈何自己的速度完全跟那李青青不是一個層次,自己無論往哪個方向跑,李青青手中的木板都會擋住自己的去路。
這木板邪的很,打在身上隻有一個字——疼,有如刀割一般的疼痛。也不知道這李青青耍了什麼手段,這小小的木板竟能產生如此的疼痛,卻又沒有什麼別的損傷。
“嬌俏可人是吧?”
“美豔性感是吧?”
……
每每問出一句,李青青便會拿著木板狠狠拍打胡飛幾下,一頓暴打之後,胡飛已經沒了人樣。臉腫的跟屁股似的,嘴角滲出了鮮血,也不知是打碎了牙齒,還是胡飛自己咬破了嘴皮,腦門到處都是硬包,頭發四散飄起,模樣慘不忍睹。
李青青似乎覺得有些乏了,終於停下手來,怒目幾個翻轉,忽然對張可為說道:“二妹,你來。”
此時院中已經圍滿了人,大部分都是胡飛的屬下,他們此時已經完全驚得說不出話,張大嘴巴不自覺的發出啊啊的聲音,都聽說胡飛寵愛身邊的三個丫鬟,可眼前這情景他們生平從未見過,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都說魏人的女子嬌柔可人,可就算是整個魏國,整個大陸也沒有哪個女人敢如此對待自己的男人,莫說是丫鬟,就算是小妾,正妻,那也要對丈夫客客氣氣,千依百順。
眾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誰都知道胡飛是有武道在身的,而且修為還不低,他自己都不還手,估計是有挨打的嗜好吧,聽聞世上有兩種人,一種叫虐待狂,一種叫做被虐待狂,這胡飛肯定是後一種。
唯獨張鶴晨、謝元和馮英洲三人知道內情,此時看到胡飛的模樣心中一陣後怕,尋常家的女人自然溫柔賢淑,可這兩個女人是你胡飛惹得起的麼?聽她們罵的話,你胡飛竟然想要納妾,這不是作死麼?胡大人哪胡大人,我們剛剛決心跟了你,你可要活下來,千萬別死在自家女人的手上,三人對視一眼,忽然感到一股寒氣,急忙向後退了幾步。
院中的欄杆柱子上還分散的綁著一些島上的女人,剛才胡飛的一陣慘叫不知是不是莫名的應和了島上獨特的語言,此時這群瘋女人們的啊啊喊叫此起彼伏,忽的又向遠方傳去,沒多大功夫,整個院子附近都響起嘶喊之聲,也許是這些女人還把胡飛當作女王,那嘶喊聲中經隱隱約約透露著悲傷的情緒,隻是院中人大部分都不確定她們到底在交流著什麼。
張可為醜陋的麵龐上明顯露出難過的表情,雖是不如李青青那般狠厲,卻也像是對胡飛失望透頂,她走到哆哆嗦嗦的胡飛身旁,接過李青青手中的木板,卻發現這木板雖然看著挺重,放在手上卻是極輕,剛才胡飛叫的那般慘烈,可以想象李青青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
一想到此處,張可為頓時火氣生疼,甩開胳膊,手中的木板啪的一聲打在胡飛抱著頭顱的手上,嘴中頗為傷心的喊道:“混蛋,你還記不記得一個多月前你說了什麼?”打完這一下,張可為就丟下木板,直接走向李青青身邊,趴在李青青懷裏哭了起來。
眾人更加疑惑,無論知不知道張可為的特殊身份,大家夥都在猜測這胡飛一個多月前到底說了什麼?看那張可為的委屈模樣,莫非這胡飛答應娶她妹妹了?或者是早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下了保證?
眾人一邊在心中猜測,一邊告誡自己,這渾水千萬不能趟,雲兒也低下腦袋,躲在古明身邊,似乎根本沒注意到院中的事情,笑話,雖說我跟這三個女人走的近些,但好歹也知道這三個女人極不尋常,不然也不會把漂漂亮亮的模樣打扮的如此醜陋,又百般警告自己不許說出去,雲兒這丫頭也是精明,自然能看出胡飛家裏到底是誰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