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服飾古今不同,但是畫中的美人和我穿越之前的愛人太相像了,容貌一樣,氣質相同,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那一刻,我心神俱動,渾然忘記一切,我想起了過往的種種:為了完成上級交代的人物,我進入黑社會組織當了一名臥底。由於組織的配合,我立下幾件功勞,取得了社團組織高層的信任,一路平步青雲。一年後,我再次見到愛人雪兒後,她已經在和別人舉行婚禮。我忘不了雪兒哭泣離開的身影,忘不了她那充滿恨意和痛苦的眼神,令我在往後的歲月裏,一次次在夢魘中驚醒——我們不是說好“執之之手,與之皆老”嗎?我們不是說好三生的約定嗎?我們不是說過“有一天,我們老的那也去不了,依然還是對方手裏的寶”嗎?……
五年過去,我深深理解老大為什麼要經營黑社會社團,它確實有存在的合理依據。自從有跨國際的社團後,國家也和鄰國大韓小日一樣,一些品質惡劣背叛民族的敗類再也不敢攜金外逃了,因為有社團的追殺;社團維護民族的利益,與大國的黑社會社團明爭暗戰……
作為臥底,我有義務摧毀社團,而換一個角度,許多國家行為不能的時候,社團卻可以輕易做到!隻是社團觸動了超級大國的利益,當時的政府又不撐勁,社團的勢力不斷縮小著……老大臨走前,對我說:你第一天進社團,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不過,你確實人品和才能過人……。我見過很多臥底,有的變節了,有的發瘋了,有的過於暴露,被遊戲規則殺死了,你怎麼做呢?
我最終選擇了逃避,選擇了離開……
而如今,麵對熟悉的麵孔,前塵往事一起湧聚心間,令我刹那失神。一陣微風,讓我感覺到臉頰的冰涼,哦,原來我流淚了。
我抬手彈去冰涼的眼淚,信步走進青樓裏。此時,馬雲綠一臉茫然:這人發瘋了?一時行為令人感到惡心,一時又流淚的……思忖半會,她還是臉皮嫩,沒有勇氣跟隨我走進青樓裏。
一進入青樓裏,我就受到熱情的接待。寬敞的廳堂裏張燈結彩,氣氛曖昧,過往的客人身邊都圍攏著若幹花枝招展的女子。回廊似的旋梯迂回而上,足有三層樓那般高。
“客官,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子啊?”,老鴇熱情如火的接待著甘寧。甘寧沒有言語,隻是用手指了指門外的美人畫。
“哦,客人是奔著月兒來的啊!客官,月兒與別的女子不一樣啊,她隻賣藝不賣身啊!”,老鴇眨著眼睛說道。
“無妨!”,甘寧神色淡然的說道。那表現就是經常逛青樓一般——老手啊!
“那客官請上二樓,月兒在那裏表演!”,老鴇喊來一名侍從招待甘寧,便轉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