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帥……”,左慈不顧破裂的道門聖器,飛身撲到甘寧的身側,把甘寧的頭緊緊抱在自己的懷裏。
“哇”的一聲,甘寧又噴出一口熱血後,他才虛弱的對左慈說道:“慈兒,興霸沒事!就是方才猶如重擊受了一些內傷而已!嗬嗬,這吐了幾口血,興霸自覺神智清明許多啊……”。
“嗚嗚,渠帥,都是慈兒不好……”,左慈說著話,便失聲痛哭起來。
“嗬嗬,慈兒,興霸真的沒事情,就是暫時失血過多而已!慈兒,給興霸一些尋常的補血靈藥啊……”,甘寧貼著左慈高聳的柔軟,聽著左慈的心跳,輕笑說道。
“嗯!……”,左慈聞言,從如意囊中幻出一粒紅色的丹藥,親手將這顆補血丹喂入甘寧的口中。
甘寧吞下丹藥後,微閉眼睛讚美說道:“真香啊……”。
左慈當然知道甘寧的言外之意,她沒有惱怒,隻是把甘寧的頭摟的更緊了……在左慈的胸懷裏,甘寧居然沉沉的睡去了。左慈輕輕把甘寧放在熱炕上,眼睛一眨不眨的關注著熟睡的男人。
自懂事以來,左慈從來沒有如此驚慌過啊,也從來沒有如此失態,從來沒有心疼過。她一想到甘寧吐血時的情景,便一陣陣心疼啊……難道這就是所謂令人如醉如癡的男女之情?
以往都是俯瞰人世間的左慈,漸漸融入了現實世界。等她以人世間的角度回頭看自己的修煉之路,頓覺的一陣孤獨和寂寞,還有一種道門忌諱的虛無感……
次日清晨,甘寧悠然從深睡中醒來。當他看到左慈微紅的眼眶,便如往常欠起身體,責怪的說道:“慈兒,莫要傷神啊,萬一你有個三長二短,興霸如何苟活世間呢?”。
體察到甘寧恢複如初,左慈溫柔的躺在甘寧的懷裏,嬌聲說道:“渠帥,慈兒在你心目中有那麼重要嗎?”。
“這……”,甘寧一時語塞,“慈兒,興霸雖然言行乖張,可是興霸把誓言看的比生命還重要啊!”。
“哦,隻與誓言有關嗎?”,左慈緊緊摟著甘寧的腰身,聲音顫抖的說道,不等甘寧回應,她又出聲問道:“渠帥,你能告訴慈兒什麼是寂寞什麼是孤獨嗎?”。
甘寧感覺左慈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便知道這個小妮子動情了,他撫摸左慈的秀發,輕聲說道:“慈兒,莫要多想啊,思慮過多,會傷害你的道心的……”。
“渠帥,慈兒弄不明白這個問題,才會有損道心的……”,左慈不依不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