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瘋狂的拍賣大會(1 / 3)

青牛的態度忽然改變和對修煉之事做出的評價,讓四人看到了一個全新的青牛。司徒雲楓三人在外麵一坐就是一晚上,等第二日的陽光照在身上,才覺得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露水打濕。司徒浩然打了一個哈欠,從煉丹室走出來。今天的陽光很明媚,一大早,他就忙活起來。三人暫時收斂心神,該下廚房的下廚房,該去買酒的買酒。其實,修煉界本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可是四人在凡俗界生活習慣了,要想一下子就接受修煉界的高效節奏,還是有點困難的。四人忙到天昏地暗,簡單的酒席就算是完成了。

一上午的時間,已經讓丹王穀充斥著濃鬱的菜香味。司徒雲楓和林沐風這兩個單身漢,廚藝絕對一流。牧神風在桌子邊流哈喇子,林沐風調笑道:“做不出來吧!”

牧神風將腰板挺直,一副不屑的樣子。可眼睛卻瞄著菜桌直吞口水。此時,已經快要中午十分。司徒雲楓拿起一串串的鞭炮掛在白虎脖子上,林沐風端著財神爺的雕像,牧神風扛著一張桌子,將準備好的雞鴨魚肉全都端著。司徒浩然手裏拿著大把的蠟香,四人熱鬧鬧的跑出門去,將桌子放好,跪在財神爺前麵,磕起了頭。

遠方,不時有光華閃過。白虎爬上一根竹竿,將鞭炮掛在上麵。林沐風拿著一根香,湊到引線上。火苗加劇燃燒,“啪啪啪”鞭炮爆發出好看的火花,響聲在丹王穀回蕩。

這時,天辰子領著一幫蜀山派弟子從山穀前的道路上走著過來。剛一見麵,他就抱著拳頭,大聲道:“浩然老弟,恭喜恭喜啊!老哥不請自到,來沾沾喜氣!”

“我說天老頭子,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好像說的你耳目多廣似的。浩然兄弟,別聽他瞎說,還是我們上門找的他。”玉溪領著門下的弟子,跟在蜀山派後麵,追上了天辰子。

“呦,人來的真是不少啊!看來我這一次下山,是對的。”溫和的聲音從空中傳來,就見一道虹光閃過。素還真穿著一襲太極道袍,榮光滿麵。落地之後,望著司徒浩然,在看著身後的丹王穀,點點頭:“不錯,比起修煉界那死氣沉沉的開張大典要好多了。偷偷的問一句,準備好丹藥了嗎?”

司徒浩然沒想到那位太極宗的弟子真的將請帖送到了素還真的手裏。當即驚喜若狂,走上前去,先是施禮,道:“前輩大駕光臨,令丹王穀蓬蓽生輝啊!不知前輩駕到,沒有飛出數百裏迎接,前輩可不要怪罪晚輩啊!”司徒浩然半真摯,半開玩笑的回應。素還真卻是哈哈大笑,道:“我們之間,就不興那一套了吧!”

“諸位都別站在門外了,快快裏麵坐吧!”林沐風忙引薦著主人進山穀,按照門派的人數,將涼亭分給了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跟隨來的弟子,都在湖邊臨時擺的桌子上。

牧神風眉頭一皺:“連素還真都來了,其他門派隻是派來了長老。看來那三個老家夥,心裏憋著一股氣啊!”四人是見證了重陽、天武和蜀山三宗的老宗主在皇妃麵前極度出醜的見證人,見天辰子和玉溪來了,三位老古董沒有來,立刻開始揣測。

司徒浩然踢了牧神風一腳,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不許揭人家的短。世上誰不怕死啊!等你到了他們那一天,我看還不如他們呢。”司徒浩然說的聲音不算大,卻讓周圍的弟子都聽在了耳中。不過有素還真坐鎮,倒是沒有出來指責。另一方麵,他們心中也不滿老宗主們的做法,葉裴和素還真打生打死,他們在後麵看,的確不像話。

這一次,從四麵八方又來了一些人。不過司徒浩然等人沒見過,他們穿的衣服更是花式繁多。不過來者是客,司徒浩然等人都是笑臉相迎。

“呼,老遠就聞到香味了!”一聲灰塵泥土的鐵站,手裏攥著一個酒葫蘆,一搖一晃的從空中走了過來。身邊的炎龍、紫陽道人和葉裴都是一臉苦笑,拿老師沒有辦法。

這才是重量級人物!四人立刻上前,就連居高坐的素還真,都起身相迎,其他的弟子,都異口同聲的喊道:“恭迎至尊!”鐵站一生不弱於人,煉器造詣更是舉世無雙。在修煉界,赫赫有名。修煉界的三大至尊中,名列一位。他一出現,立刻引起了數百人的圍觀。鐵站則是迷糊著眼睛,擺擺手示意都坐下。然後一身酒氣的來到司徒浩然麵前,道:“冷麵的在天之靈,看到丹王穀開張,想必也會很高興的。我這一次來呢,沒有什麼大事。閉關閉久了,心裏悶得慌,就想來找你喝上兩杯,歡迎嗎?”

“丹王穀的大門,永遠隨時向前輩敞開。對了,最近弄了一些好酒,沐風烤肉的手藝,比您強多了。今天,我們不醉不歸!”與鐵站說話,司徒浩然的心裏特別興奮。想起了十年前的事情,一臉的懷念。當時在鐵站這不良至尊的帶領下,司徒浩然學會了喝酒吃肉。還偷偷的拿了冷麵丹王的丹藥,兩人嬉皮笑臉的換酒喝。

可是一晃眼,物是人非。冷麵丹王已經不在,丹王峰和變成了丹王穀。唯一沒有變得,是心中對年時的回憶,和已經越來越老的故人。想到此,司徒浩然歎了一口氣。

鐵戰的到來,最好的位子當然要讓給他。炎龍、紫陽真人和葉裴向司徒浩然噓寒問暖了一遍,隨著鐵戰坐在一座涼亭中。牧神風大鬆一口氣,道:“好多名人啊!”

司徒雲楓笑道:“這是一個好機會!趁著這麼多的前輩在此,我們修煉上的問題,應該能夠得到解答。不過,爺爺說他們今天會來,都日上三竿了,為何還不出現!”

“也許有事臨時耽擱了吧!”司徒浩然沒來由一陣失落,說起來,司徒斷是他唯一在身邊的親人了。從小沒有受過司徒斷一點關愛,在父親被帝皇屍抓走之後,對於以前積攢的恨,消散了不少。人數漸漸的少了,沒有什麼大人物再次到訪。四人剛想進穀,就聽遠處傳來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四人轉頭一瞧,兩個滿身是灰的老家夥在較勁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