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不遠,有一家咖啡廳。
顧天澤大步走在前麵,而唐蘭隻能一路小跑緊隨其後。
“啊”
唐蘭大叫一聲蹲下了身子。
顧天澤聽到叫聲回過頭來:“你怎麼了?”
“天澤,你幹嘛走這麼快呀!人家腳都扭到了。”
顧天澤皺眉:“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你知道我不能扶你,我還是讓浩宇過來一趟吧!”
“天澤不用了,我們不是還有事情要談嗎?”
“那你的腳能堅持嗎?”
“能。”
唐蘭一臉痛苦的站起身,一瘸一拐的來到顧天澤麵前:“我可以的,我們走吧!”
“真的可以嗎?會不會很痛?”
顧天澤看似一臉關心的說。
“天澤別擔心,我沒事的。”
唐蘭的腳真是扭到了,而且還鑽心的痛。
但顧天澤的關心讓她心中劃過一絲溫暖,誰說顧天澤不會關心女人,這不是挺溫柔的嗎?
其實她如果知道顧天澤這樣問,是不願意和她去咖啡廳,她肯定得哭死。
顧天澤見她堅持要去,也沒再說什麼,隻是稍放慢了腳步向前走。
而唐蘭隻能呲牙咧嘴的跟在後麵。
於是過往行人就看見這樣一幕,一個帥氣如神的男人目不斜視的悠閑走著,而他身邊的女人卻一臉痛苦,一瘸一拐的跟著,兩人走的雖是很近,但卻如同陌生人一般。
終於到了咖啡廳,唐蘭己時痛的滿頭大汗。
一到裏麵,她就急忙找了個座位坐下。
顧天澤看著她痛的模樣,沒有半點心疼的感覺。
有時他也覺得自己挺冷血的,但隻有他自己知道,這樣的感覺是從父親去世以後才有的。
顧天澤打了個響指,服務生馬上跑了過來。
“請問先生,想喝點什麼?”
“一杯咖啡,不加糖。”
“好的先生稍等。”
服務生看向唐蘭。
“我和他的一樣。”
唐蘭心裏有些不悅,這個男人可真霸道,都不問問自己要喝什麼。
不大一會兩杯咖啡上了桌。
顧天澤並沒有喝,而是看了一眼擦冷汗的唐蘭。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唐蘭來的時候雖早就想好了說辭,但看到這個英俊的男人時,還是有些開不了口。
“天澤,我,我把我們在一起的事告訴家人了,我父母聽了都很高興,你也知道他們就我這一個女兒,他們說我們既己經有了男女私情,我母親想問問你,什麼時候我們訂婚。”
顧天澤聽她這話,腦子嗡的一下。
隨既說道:“唐蘭,我實不瞞你,我對你隻有同學之情,加之我身體有怪病,我們在一起的那晚我渾身長疙瘩,而且呼吸困難,打了好幾天點滴才過來,你如果真要嫁給我,可能會守一輩子活寡,這樣你也願意和我訂婚嗎?”
顧天澤剛說完,唐蘭就毫不猶豫的說:“天澤,我說過,無論你什麼樣,隻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是幸福的。”
顧天澤第一次感覺有些頭疼,要說起來唐蘭長得不錯,隻是他對這個女人一點感覺也沒有。
唐蘭見他不說話,又接著補充道:“天澤,你既然有這樣的怪病,和哪個女人結婚都差不多,我又不把這事看的多重,我們又是老同學知根知底,再說我們唐家在商界也是數一數二的,娶了我覺不會讓你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