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方陽那瘦小的身軀一下撲到在地。
此時,從方陽大腦深處傳出一種讓人無法形容的清涼感覺,方陽的周身也突然起了一絲絲的非常微弱的空間波動,那絲波動將方陽的大腦包圍住,好似在進行著修複什麼,方陽大腦裏麵的血塊,頭上的瘀腫,在這一絲絲的空間波動下,全部的消失無蹤。
“雜種,你這個死雜種,竟然敢跟老子鬥,老子打死你都不用償命那,你這個死雜種。”楊家棟放聲狂笑,形若瘋癲。
一種讓方陽無法形容的疲憊感在那絲清涼感覺消失之後從大腦深處傳來。處於昏昏沉沉狀態下的方陽再次聽到楊家棟如此這般的羞辱,心中的怒火再也遏製不住了。
“騰~!”一束憤怒的火焰直竄上大腦,方陽伸手摸到了楊家棟剛剛丟在身旁的那塊磚石,一下虎竄,將瘋狂大笑之中的楊家棟撲到,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之中,方陽惡從膽邊生,再也無所畏懼,手上的磚塊高高的舉起,狠狠的落下。
“恩?”楊家棟還未回頭之時,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腦袋一曚,一股劇痛伴隨著一股粘粘的液體流了下來,一下就將楊家棟的視線給染紅了。楊家棟伸手一摸,滿手鮮血,楊家棟從小到大就沒有受過這樣的傷,簡直太疼了,哭聲道:“給我上,給我上,打死他,打死這個死雜種,出了事全部我……啊!”
楊家棟的話音未落,方陽再次操起手中的磚塊宛如雨點般的向著楊家棟的頭上落去,發出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
看到方陽眼中露出的暴戾之氣,楊家棟終於知道了恐懼的滋味,再也沒有起先的那種飛揚跋扈之氣了。楊家棟拚命的呼救著:“救命啊……救命…,快點來人,你們快給我上啊……上啊!”
在校園口的所有師生都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方陽他…他竟然打了楊家棟,聽著楊家棟的呼救,眾人心中都非常的解氣,卻為方陽的情況擔憂起來。
看著方陽手中的磚塊不停的起落,砸在楊家棟的頭上,竟然無一人上前拉阻。
不過,楊家棟帶著的拿群小混混卻徹底的楞住了,看著被打的不成人形的楊家棟,一人急忙拿出了手機打給了楊家棟的舅舅,其餘人則衝了上來,想擒住方陽,等下也好交代。
方陽一個起身,苦練了十年的搏擊真正的爆發出來,硬拚這挨了幾下混混的打,以命搏命般的幾下就將幾個衝上來的小混混全部放倒。張巧兮這時急忙的跑了過來,拉著方陽的手就往家裏跑。看著口吐血沫的楊家棟,張巧兮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跑回了龍田村,眾村民看到滿身血漬的方陽圍了上來,你一句我一句的問著方陽身上的血漬是從何而來的。
方陽不解恨道:“各位叔嬸不用擔心,我衣服上的血不是我的,是楊家棟那個小惡霸的。”方陽這話不說還好,一聽這血竟然是楊家棟的,眾人更是慌張了。楊家棟是誰啊,他們整個家族可以說嵋巫縣的土皇帝,方陽竟然把他打傷了,那方陽的日子哪會好過呀。
平時大家都把方陽當成自己的兒子們,如今聽到方陽犯了這麼一個大罪,大家都急了。這時就聽人喊道:“村長來了,大家快讓讓!”這聲大喊頓時就蓋住了所有的噪鬧,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眾人很是自覺,讓開了一條路,一名身穿土灰色中山裝,神態壯矍,滿頭的銀發的老人,走至方陽跟前,看著渾身血漬的方陽出聲詢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眾村民七嘴八舌的說道,老人眉頭微皺,喝止住眾人噪鬧,隨即吩咐道:“老根,你現在趕緊去打聽打聽下楊家棟的情況;方陽,你跟我來,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