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一座三米高的小土呸在方陽的跟前冒出,擋住了方陽的去路。
“狗日的,這是玩命呀!”方陽爆出了一聲粗口,手腳並用,在冰錐,火球打中他的一瞬間,爬上了小土呸,險險的避過這一劫。
方陽跳下了小土呸,拚命狂奔,那速度跟劉翔的百米衝刺都不妨多讓,嘴上不停的罵道:“狗日的,不就是將你們的情人弄傷了一點電,至於要這麼拚命嘛?有種的就別使用這些妖法,咱們單挑,玩陰的算什麼英雄!”
哎!可愛的方陽,這四條怪蟒個個都有幾十米的粗壯,十來噸的重量,就是真的不使用這些異能,尾巴扇動帶動起的氣流,也能將方陽摔了個七葷八素的,到時候隨便輕輕的一壓,就能將他壓成了肉泥。方陽剛剛要不是玩陰的,用小聰明也決計是不可能將青角怪蟒這條擁有風係異能的巨蟒給傷成這般模樣。而且青角怪蟒那身上的傷,也真的不能叫做小傷害,一隻眼睛被捅瞎,逆鱗處被傷,這些個地方都是致命之傷,要不是因為怪蟒的心髒上頭有堅硬的鱗片護住七寸,方陽早就用那根水管粗細的樹枝桶死青角怪蟒了。
在這一個峽穀的山坡之上,一個弱小的少年在前頭手舞足蹈,嘴上罵罵咧咧的拚命狂奔,不時就手腳並用,狼狽的翻過一座座平地拔起的小土呸。不遠處的身後,則是三條無比高大渾身布滿白色鱗甲,頭上各長著金、藍、紅三種顏色巨角,口上不停的噴射出,冰錐、火球的怪蟒。
“這樣子不是個辦法,身後這三條妖蛇的妖法好像永無止盡的,我的體力就快要耗盡,再這樣的耗下去,我肯定要被這三條妖蛇給撕成碎片。”方陽腦中不停的計算著,
“媽的,這個峽穀好詭異,大白天的竟然泛起這樣濃的霧氣;狗日的,不管了,現在唯一隻有一條路了,不管裏麵有沒有什麼妖孽,總比什麼在這外麵被這三條妖蛇給撕咬成碎片要強,而且這麼濃的大霧,也能遮擋住這三條妖蛇的視線,我隻要不深入這個峽穀,在穀口休息一下,先將體力恢複過來,再等這三條妖蛇離開之後,我再出去;恩,對,就這樣辦!”
打定主意的方陽,一下轉彎,身子順著山坡的陡麵一下就滑到了峽穀之內。三條怪蟒好像也知道方陽所打的鬼主意,冰錐,火球,土錐,土刺不要命的向著方陽襲來,冒出。要不是因為方陽的體型瘦小、警覺性極強,方陽鐵定會被這些個土刺、冰錐之類的刺了個通透。但是即便如此,方陽仍然還是被火球灼傷了後背,左手手臂上被土刺刺了個通透,鮮血直流。
望了望被大霧所籠罩著得充滿著詭異的峽穀。方陽隨手脫下了外套,將左手手臂上的傷口隨意一包,一咬牙並衝進了峽穀。
方陽躲進了峽穀之後,這三條怪蟒好像非常懼怕著個峽穀一般,隻是盤繞在穀口,不停的發出了怒吼之聲,卻不肯挪動一步,輕入這個峽穀之中。
峽穀之中,大霧籠罩,前方一片朦朧,望眼看去,就連一米開外事物都不能看的清楚。方陽隨意找了塊大石,盤坐了上去,不斷的喘這粗氣。
就這一會的功夫,方陽的臉色就已經變的蒼白,嘴唇更是毫無半點的血色。方陽從小就因為營養不良,而身材瘦弱。
手臂被刺開一個大口,因為隻是隨意的一裹,鮮血根本無法止住,如同泉水一般,不停的往外流,不一會的功夫方陽整個人再次被鮮血染紅了,不過這次是被自己的血液。
也虧得那些從戰場上退役下來的老兵,平時沒事就喜歡給方陽講一些他們當年在戰場上發生的故事,也偶爾會傳授一下,戰場上的應急辦法。其中戰場的臨時止血,方陽也學到了一些。方陽急忙用拇指和其餘四指在左手上臂內側動脈搏動處,將動脈壓向肱骨,同時將外套兩端的衣袖用牙齒撕咬而下,將剩餘的外套裹住傷害,同時撕咬下來的衣袖用力的係在傷口的上下兩端,以達到暫時的止血。
雖然方陽的止血及時,可是就這一兩分鍾的時間,身子原本就瘦弱的方陽也因為失血過多也出現了了口幹舌燥,頭昏眼花的狀況。
“不行,與其坐在這裏等死,還不如往這個峽穀的深處走走,說不定還能找到食物和草藥,就算裏麵真還有什麼怪物,那也隻能隻認倒黴,總比就這樣窩窩囊的流血過多的死在這裏強。”
打定主意的方陽,勉強的站起了身體,搖搖晃晃的往峽穀的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