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混蛋!我雙手緊緊地捏住拳頭,牙齒咬得咯吱咯吱著響,混蛋,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情緒激動地掙著繩子,那棵樹杆因為我的掙紮而搖晃,葉子抖得唰刷著響。
變態男似乎閑我打擾了他的情趣,便對那倆人道,真掃興,讓他給我安靜點。
其中一個男人走過來,一耳光打在我臉上,道,叫你安靜點,聽見沒有。
我怒氣衝天地瞪著他,滿眼仇恨,你們都給我記住,我不會繞了你們的。但我也明白,我再怎麼激動都餘事無補,所以不再掙紮,心中隻有強烈的恨。
變態男接著又開玩了起來,又是一皮帶打在斯冰研身上,啊!斯冰研又是一聲慘叫,身子痛得扭來扭去,額頭上冒起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呀呀呀!我緊緊地握住拳頭,胳膊上冒起青脛,氣得七竅生煙。
幾皮帶下來,變態男越來越興奮起來,臉上的表情,好像很享受的樣子,但,單是這樣抽皮帶似乎已經無法滿足他心裏的欲望了。他開始脫斯冰研的衣服。
“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斯冰研驚恐地叫喊著,掙紮個不停,兩隻手腳因為過度掙紮而被勒出了一圈血痕。
斯冰研絕望地閉上眼睛,等待著人生最黑暗的時刻到來。而我兩眼已經呆滯,頭腦一片空白,我覺得這就像一場惡夢,我肯定是在做惡夢。
對旁邊那兩個男人說,現在該你們了。那兩個男人頓時心花怒放,似乎早已經等得迫不及待了。還因為誰先來爭吵了起來。
變態男見這二位因為先後的問題吵起來,於是,不耐煩地道,吵什麼吵,人人都有份,豹子先來。
聽見豹子兩個字的時候,我死死地盯著那他們,我要記住誰是豹子。於是,那個皮膚黝黑的那個男人走上前去,他就是豹子,我記住了,死也記住了,圓形臉,黑皮膚,小眼睛,高鼻梁,厚嘴唇,眉毛濃密。你就算化成灰我也會認識你。
那個男人一邊解皮帶一邊往斯冰研那裏走去,看那樣子,他跟那變態男不一樣,他應該會提槍上馬玩兒真槍實彈。這一下糟了,斯冰研還是處女。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想著斯冰研的身子即將要被這畜牲玷汙,我已經崩潰到生不如死。我絕望地閉上眼睛,我不忍看到這一切,我情願我自己的眼睛瞎,耳朵聾,也不要親眼看到我心愛的女人被人強占的那一刻。
當那個男人正準備脫斯冰研的褲子的時候,樹林外警車響起。那三個男人聽見警報聲,哪還顧得了其他,倉皇逃走了。
很快,一夥警察舉著槍追了過來,紅葉菲和雷風他們也來了,而我已在那一刻也已經精疲力竭,我始用最後的一點力氣,說了“救冰研”三個字,緊跟著,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隻仿佛隱隱約約聽見紅葉菲喊我的聲音。
原來,紅葉菲見我買姨媽紙半天沒回來,就想著我是不是出事了,好端端的人怎麼去了就沒回來。由於最近正是敏感時期,大家的警惕性都很高。所以我和斯冰研半天不回來,紅葉菲就想著我可能出事了,於是立刻去球場找雷風他們,大家覺得事情不妙,立刻報了警。警察通過我的手機號碼才追蹤到了我們在樹林子裏。
我是在救護車上醒過來的,而斯冰研還在昏迷。到達醫院之後沒多久,斯冰研的爸媽來了,還有斯冰研的伯伯和伯母。斯冰研的爸爸見到我二話不說,上來就甩我一耳光,然後又是一腳把我踹撞牆上,斯冰研的媽媽更是又哭又鬧,抓住我的衣服又撕又扯。校長也用責備的眼神瞪了我好幾眼。
我低著頭,站在醫院的過道上,一聲不吭。我知道是我的錯,還好斯冰研沒有特別大的事,就是身上被鞭子了,要是她出大事的話,我想我真的活不下去,就這樣,我都感覺我快要死掉了。
我說,叔叔,阿姨,對不起,是我連累了研冰。
斯冰研爸爸一腳把我踹地上,指著我道,要是我的女兒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渾身虛脫地坐在地上,眼淚劈啪劈啪滾了出來。我們校長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件事,他會給我什麼樣的處分。不過,無所謂了,都不重要,隻要冰研能好起來就行。
斯冰研爸爸見我也知道錯了,然後叫我滾,說以後不許再跟斯冰研來往。我崩潰地坐在醫院的樓梯間,默默哭泣,想著斯冰研挨的那些鞭子,我心裏疼痛難當。
雷風和紅葉菲他們陪我坐在那裏,每個人的心裏都很憤恨。從這時候開始,我的心裏又被仇恨布滿。峰子,黃毛,威哥,豹子,還有那些同夥。你們這些人,給我等著!我早晚會雙陪的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