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被韓爺一把捏住雷風的指頭一拜,雷風的指頭就被斷了,疼得大叫,我立刻吩咐周語叫兩個兄弟來將雷風送到醫院去。
韓江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兄弟們都很不服氣,依照大家的脾氣,早就幹起來了,不過,我向來做事都不會那麼衝動,韓江的行為就算再過份,我都得沉住氣,因為一旦動起手來,吃虧的不用說也會是我們。
我想了一下,說:“好,既然韓爺覺得我不配在這裏看管夜市,那大不了我就把夜市還給韓爺,不管韓爺是丟扔也好,還是找人來看管也好,都與我江某無關,我們走。”
我叫著兄弟就要走,其實目的,也就是想要抽身。因為韓江這隻瘋狗,我們的確是惹不起。
可是,韓江這個狗賊,並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他說:“想走?你以為我這夜市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然後立刻吩咐他那些兄弟們“把他們給我圍起來。”
於是,那些人紛紛把我們圍起來。看樣子,是不打算放我們走。也是,他現在知道我是凡劍的外甥,自然就不可能那麼輕易放我走。就憑他跟我舅舅的仇恨,他完全有可能會把我給殺了。
老實說,我心裏還是有點害怕。不過,害怕也沒有用,隻好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兩手裝在褲兜裏,故作鎮定地道:“韓爺這是什麼意思。”
韓江道:“我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不清楚嗎?我要要你的命!”說著,叫他的兄弟們上。
五六個河南幫的男人,幾乎是同時,向周語我和景旭衝了過來,我們三個隻得出手抵抗,可是,很顯然不是人家的對手,一下子,身上就挨了好幾下。這樣硬拚不行,我們就一邊打,一邊退到樓上。
這會兒,我附近那些兄弟也趕了過來,跟河南幫的人打得昏天暗地,一時之間,整個足浴店混亂無比。樓上有人追著我們打,樓下,我的兄弟們跟河南幫的人打得不可開交,玻璃,凳子椅子的亂飛,刀棍相碰,當當響,喊叫聲,慘叫聲,混成一片。
足浴店裏的女人們驚叫著,躲到休息室去,有的躲到包箱去。
在樓上,七八個人追著我和周語,景旭打。也有三個人追著我打。他們手裏都拿著刀。我手裏抓著什麼打什麼,看到桌子上有茶杯,也向他們摔過去,看到有擦腳毛巾也像他們亂扔過去,但我知道,不管我怎麼反抗,肯定都死定了。
足浴店的樓上,到處都是包箱,根本就躲不開,他們追著我從過道那頭,一直追到過到這頭,最後,沒辦法了,隻好躲進了一間包箱,我剛要把包箱的門關上,他們就追上來了,一腳踹開包箱門,我差點連門一起被震到地上,我順手抓起一個凳子,向走在最麵的人砸過去,砸到那人的手上,刀子被砸在地上。
緊跟著,另一個人一刀子砍了過來,我拿著凳子一擋,刀子砍在凳子上,一時之間拔不出來,我順勢一腳踢到那個男人的肚子上。然後奮力往前衝,衝出包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