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壞笑道:“好啊,怎麼個吃法?”
38號說:“我要把你給清蒸了。”
我說:“是麼,那就試試看。”我說著,一個翻身壓著38號,這女人發出妖媚的嗯哼之聲,兩隻眼睛就像狐狸一樣盯著我,火光四射,臉上紅光滿麵,一看就是一副欠搞的相。
我雙手摟住她的腰,看著她的臉,真心想狠狠玩她一次,這種女人真是欠,可是,她那長相實在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一看著她的臉,就感覺沒有多大感覺了,失去了那種興奮的感覺。
其實,38號長得也不醜,可是我就是不喜歡她那種長相,覺得不夠清純,渾身透著一種媚俗,一看到她,就忍不住讓人想到,她到底被多少男人搞過。
欲望突然消失,我放開38號,坐到一邊,點了一支煙抽著。
我沒有更進一步,38號似乎顯得有點失落,她說:“城哥,你怎麼了?”
我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搖了搖頭。
38號握著我的手,緩緩往她的凶前蓋去,指尖觸摸到那柔軟之時,消散的欲望又再一次聚集。
38號閉上眼晴,一副陶醉的樣子,凶脯因為激動而上下起伏,溫度逐漸升高,吸呼也逐漸加重,可依然沒有太多的欲望。
我定定地看著陶醉中的38號,她就像是一個饑渴的中年婦女,口中卻放蕩地發出悠揚的“嗯哼”之聲。
我就那麼看著她,就像看著一個發情的動物。誰說男人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原來女人也是。此時的38號正是如此。她那種欠搞的樣子,讓人心生厭惡,卻又讓人有些不忍拒絕。我想,她是不是太缺男人了,她是不是太寂寞了?我需要滿足她嗎?就當是做好人好事解決她的饑渴?
可是,這又是什麼邏輯,我又不是鴨子。
我說:“38號,你是不是很久沒那個了。”
38號睜開眼睛,有些掃興地看了我一眼,又閉上眼睛,依然是一副那種饑渴的樣子,溫柔回道:“是啊,我是很久沒有那個了,城哥,我想跟你那個……嗯哼~~”
看著她那欠搞的樣子,我有一種想要將她玩死的衝動,我真想抓住她的頭發,掐住她的脖子,一邊玩著她,一邊罵她賤貨,我甚至想要抽她兩個耳光。可是我下不了手。
我說:“那……你是缺錢用了嗎?”
38號再一次睜開眼睛看了我一閉,目光裏似乎有一種迎合的味道,緊跟著又閉上眼睛,依然是那陶醉的樣子,溫柔說:“是啊,城哥怎麼知道,我從來都缺錢用。”
我忍不住在心裏笑了一下,原來她並不是饑渴,而是想從我這裏掙錢,用這樣的方式。我說她為什麼對我那麼熱情,原來不是對我有意思,而是把我當成了金龜婿,她就算對我有意思,也不是對我的人有意思,而是對我的錢有意思。
看透了,反而能夠理解了。用金錢作為交易,這到更加直接了當。
我說:“這樣吧,我給你一千塊,我們去外麵好嗎?”
我的意思是不想在足浴店這種地方就直接把活給辦了,畢竟這也算是正規的足浴店,而且這推拿床上,哪會有酒店的大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