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英姐,然後和英姐在她的夜總會裏喝得大醉。其實我酒量也並不怎麼樣,沒喝多少就喝醉了。
頭暈暈的時候,我覺得是快樂的,後來,又轉變成了難受,緊跟著就吐了。跑到衛生間去吐了回來,依然還是感覺很難受,臉色很蒼白。
英姐竟然一點醉意都沒有,她說,沒想到你酒量竟然那麼差,喝那麼一點就醉了。我說沒辦法,我酒量越來越差了。
英姐開玩笑說,要我給你醒醒酒嗎?一看她那神態,我就覺得這個女人又起色心了。
英姐脫掉外麵那件衣服,裏麵就隻剩下一件透明的黑色的雷絲緊身,再裏麵是紅色的內衣。到還滿性感的。
當時,房間裏放著音樂的,所以隨著音樂的節湊,這個女人的身子扭了起來,就像一條水蛇一樣,跳著脫衣舞。手裏的外套一扔,然後一邊扭著一邊脫酷子。
我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看著這個扭來扭去的女人,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這個女人跳了一陣之後,說是輪到我,讓我也跳。我說我不幹,其實我是害羞。在這方麵我還真放不開的。我從來不會跳舞,可這個女人非要把我拉出來跳。她說這裏又沒有別人,就我們兩個人,跳一下有什麼關係。
英姐非要讓我跳,我也不好一直拒絕,否則的話,那就太沒種了,我說,那好吧,跳就跳。
沒跳的時候,覺得心裏很害羞,很不好意思,可是一旦跳了,就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了。也不過如此吧。
我一邊隨著音樂像英姐剛才的動作一樣,亂扭,一邊扭一邊脫衣服,很快就把上麵脫光了。
英姐坐在沙發上抽著煙,打量著我,那目光裏透出來的光,簡直就像是一種褻瀆。我從來沒見過如此好色的女人。
脫完衣服之後,我說不跳了,英姐說,還有庫子沒脫。我不幹,我說不脫。英姐說,你沒種,玩不起。
我說,我靠,這有什麼的,脫就脫。經過英姐那麼一激,我果然就扭著把庫子一塊兒脫掉了,就隻剩下了內酷。
這時,英姐抽完了一支煙,兩隻眼睛像打量個什麼樣的,盯著我那個地方看,被她那一看,我就不好意思了,感覺就像是暴光了一下,兩隻手捂住下麵。
英姐嗬嗬地笑起來,說,沒想到你還會害羞,就隻有咱兩在一塊兒,怕什麼呢,我又不是沒見過,早就見過了好吧!
我說,你那麼看著我,讓我不習慣。
英姐站起來,撫著我的肩膀,和我一塊兒跳,不時還故意用身子蹭著我的某處,一邊跳著,兩隻眼睛色色的看著我。讓我有種忍不住向她的臉上打一拳的衝動。我覺得這個女人太恐怖了。
可英姐似乎玩得挺嗨的,身子不斷地扭來扭去,一雙手撫著我肩膀,那腰肢扭得還真是銷魂。我在心裏感概,什麼叫著搔貨,這種女人就叫做搔貨,什麼叫做表子,這種女人就叫做表子。
我覺得夢夢與英姐比起來,簡直差得遠了,這個女人,可以玩到人的底線,真是個畜牲,我而我自己,簡直就是瘋了吧,竟然跟這樣的女人一塊兒玩。
我說,英姐,你怎麼這麼好色啊!
英姐說,那你們男人怎麼那麼好色?
我說,那不一樣,男人跟女人不一樣。
英姐說,那隻能說明你思想太傳統了,帶有偏見,男人是人,女人就不是人了麼?
我說,好吧,我說不過你。
英姐一邊扭著,一邊說,我問你,你跟多少女人睡過?
我說,就幾個,你呢?
英姐說,很多。
我說,哇,很多是多少啊?
英姐說,沒數過,反正很多!
我說,你不覺得吃虧嗎?
英姐說,大家都是為了高興嘛,吃什麼虧啊,要是覺得吃虧,就沒意思了。
我說,那到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