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嚴芊芊就從樓上下來了,她的樣子看起來很高興,大概是覺得我主動來找她,她很高興吧!見到我一臉落幕,問我怎麼了。
我搖搖頭,說,沒什麼,就是突然有點想你,所以就過來看看你!
嚴芊芊說,那,我們走走吧!
我和嚴芊芊兩個人慢慢地散著步往小區門外走去,跟著一條綠色的街道慢慢行走,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嚴芊芊安靜地陪在我身邊,一句話也沒說。
直到走到一家咖啡店外,她才說,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坐下來,還是要接著走?
我說,那進去坐坐吧!
然後我們兩就進去咖啡店裏坐了,要了兩杯咖啡,嚴芊芊說,阿城,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走了那麼久的路,你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說,也沒有什麼事,隻是心裏有點悶。
嚴芊芊便不在追問我為什麼會這樣,隻是安慰我說,沒事的,不要想太多,要記得開心。
我溫暖地看著她,道,嗯。
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
嚴芊芊笑笑,說,是不是覺得跟我在一起很悶,我話不太多,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說,就這樣安靜地坐坐就好,芊芊,你是一個好姑娘,有你真好。
嚴芊芊深情地看著我,沒說話。目光裏透著的溫暖,讓人心裏暖暖的。
我伸手握住嚴芊芊的手,感覺很好,久久不想放開,嚴芊芊一直那樣看著我,目光裏閃亮閃亮的,讓人心裏一陣一陣地發癢。
不知道怎麼的,我有一種想要吻她的衝動,甚至,還有一種想要對她說我愛你的衝動。可是,隔著一張桌子,我沒辦法吻她,也沒辦法對她說我愛你。我想,我隻是一時的感覺而已。
我握了一陣她的手,放開她,說,芊芊,我們好像有很久沒在一起了。
嚴芊芊說,快一個月了。
我說,啊,有那麼久了嗎?
嚴芊芊說,是啊,你從來不打電話給我,也不來找我,我以為,你早就把我給忘記掉了。
我說,沒有,我隻是太忙了!
其實,我的確是忘記她了,她不提,我還真不知道竟然有那麼長的時間沒來找她了,心裏覺得有點內疚。
我說,那你怎麼不主動打電話給我呢?
嚴芊芊說,我怕打擾你,怕給你壓力,我隻想安靜地等在這裏,如果你想起我了,你會來找我的,如果你想不起我,我打電話給你,隻會給你帶來負擔,我不想這樣。
我感動地看著她,覺得這個姑娘真好,不給我任何負擔,我想她的時候,就可以來找她,不想她的時候,就可以不來找她,她也不會來煩我,我覺得,我想要的,大概就是這樣的姑娘吧!隻是,對於她來說,大概是痛苦的吧!
我說,芊芊,跟我在一起很痛苦吧,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卻不在你的身邊,你孤獨的時候,我也不能陪在你的身邊,甚至連一個電話都不能打給你,你一定很痛苦吧!
嚴芊芊搖搖頭,說,沒有,隻要心裏想著你,就不會那麼寂寞了。
我突然之間,想要送一個禮物給她,我將脖子上的那個金項鏈取下來,遞到她手裏,說,芊芊,我要是不在身邊的時候,就讓它陪著你,若是想我了,就拿出來看看。
嚴芊芊看是一大條金項鏈,覺得有點貴重,便說,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要。
我說,收下吧!這是我給你的禮物,就當是我陪在你身邊,好嗎?
嚴芊芊猶豫了一下,說,那好吧,就當我給你保管著,等你什麼時候需要的時候,我再給你。
我對她輕輕眨了一下眼睛。嚴芊芊並不是一個貪財的女人,我能感覺到,她對我的心是真的,大概是因為我曾經為她報過仇,她心裏對我有感情之情,我想,在所有的女人之中,她會對絕對的忠誠。而我能給她的,反而卻是最少的。我心裏很感動,也很內疚,所以,我想要給她更多。
我說,芊芊,你想要什麼,隻要是我能給的,我都給你。
嚴芊芊說,我什麼都不要,隻想和你在一起,你隻要有空的時候能想起我,能來看看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心裏微微有些發酸,也有些心痛,這個女人要求的實在是太少了,她從來沒對我發過脾氣,她要求的真的太少。我真想給她一個擁抱,可是,中間隔著桌子,不好行動。我說,芊芊,我們換一個地方吧,我想和你單獨呆在一起。
嚴芊芊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地方,於是,臉色威威有些羞澀,也有些幸福。
於是,我帶著嚴芊芊去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