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幾乎都沒有什麼車,暢通無阻的回到了家,她翻找著背包,還是沒有看到家裏麵的鑰匙,無奈的搖了搖頭,低聲嘀咕道,“我最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忘記在家裏麵的鑰匙啊,我早上出門的時候明明裝在包裏了啊,怎麼又沒有帶?”
她敲著門,慵懶的靠在門框上,等待著父母來開門。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給她開門的竟然是毛靜淑。
沈語童看到毛靜淑,整個人都懵了,毛靜淑穿著她毛茸茸的睡衣,頭發上麵還留著水滴,明顯就是剛洗過澡的樣子,尤其是那半露不露的鎖骨,有種說不出來的誘惑。
然而麵對她如此誘惑的一麵,沈語童隻有疑惑,沒有心動的感覺。
她一邊拖鞋一邊疑惑的問,“你今天怎麼想到過來了?也沒提前和我說一下,要知道你過來的話,我就讓你開車接我回家了。”
毛靜淑慵懶的靠在了鞋櫃上,甕聲甕氣的解釋道,“我本來沒打算過來了,下班的時候正好在附近應酬,喝了點酒,又沒有辦法開車了,我也不想讓那群老男人把我送回家,所以就直接來你這兒了。”
沈語童皺著眉頭,猶如媽媽一樣念叨著她,“你怎麼又喝酒了?前段時間不還在感冒嗎?剛吃完藥的那段時間就不要喝酒了。”
“我也不想要喝酒啊,我知道自己身體不好,本來是想拒絕的,可是今天實在是沒有辦法拒絕。我也不知道路總今天是怎麼了,像是瘋狗一樣亂咬人,誰都不放過。臨近下班的時候,我在分公司處理工作呢,突然一通電話打過來,把我召集到總部,那個口氣,仿佛是我欠了他幾百萬似的。我頓時就慫了啊,連忙趕過去之後,莫名其妙的劈裏啪啦一頓罵,那劈頭蓋臉,把我罵得都懵了。”
毛靜淑一臉委屈的靠在沈語童的肩膀上,委屈巴巴的控訴道,“我感覺他真的是和我有仇啊,我今天本來是想要提前翹班,帶著弟弟去遊樂園的,被他一通電話給召喚過去,根本就沒有時間帶弟弟出去玩。”
沈語童聽著毛靜淑的抱怨,心裏就特別的愧疚,他今天下午這麼生氣,應該是因為她沒有去前台小姐姐那裏拿禮服,以至於錯過了他準備的小浪漫吧。
不得不說路凱安真的是一個特別幼稚的男人,他會把來自於生活上麵的煩惱全部發泄在工作上麵,這是一個很不明智的做法。
沈語童特別不喜歡這種工作,生活分不開的人,所以她對路凱安的不滿又多了一層。
她拍了拍毛靜淑的肩膀,溫柔的安撫道,“你們老板今天應該是吃錯藥了吧,別管他了,反正現在都已經是下班時間了,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嘛。”
“嗯,在他手底下工作那麼久,我早就已經習慣了。”毛靜淑哈欠連天的伸著懶腰,關心的問,“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兒啊?回來的這麼晚。”
“我在公司修改他們的設計稿呢,這一批新進來的設計師,領悟能力都不是特別的強,也會犯很多低級的錯誤,所以想要把他們帶出頭,不是特別容易的事兒。”